景修寒立刻站起來,奔著蘇羨月的帳篷走過去,然而他卻發現那屋子裏麵一個人沒有,不應該在床上睡覺的人消失了!
夜楠也有一些迷茫,但是他畢竟做殺手很多年了,他敏銳的聞到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淡淡的香味兒,他本能的覺得這不對,搜索一番,發現在窗邊竟然夾著一根迷煙,他直接把遞給了景修寒。
“王爺,看來是有人用迷煙迷暈了蘇小姐偷偷把他帶走了,大人害怕計劃失敗,還派了一部分人偽裝成山匪,來吸我們的注意力。”
景修寒猛然蹙眉,直接拿過了迷煙,那迷煙已經用了很多了,僅僅就剩下了一點點,景修寒一下子就把迷煙掐斷了,額頭上青筋暴起,他雙眼赤紅,眼中滿是暴戾,幾乎是強忍著怒意。
“找。”
然而底下總是有一些,看不明白將軍眼神的,還不怕死的小士兵,這種看起來似乎是在為你考慮,實際上卻用錯了方向,還自認為不錯的人。
“將軍,來人既然用名言,就是代表他們要讓蘇小姐完好無損的,所以我們根本就不用著急,但是聖疆那邊等不及了,他們這一次上官我們玩真的呀,那邊還有那麼多百姓呢,這是百姓的命,總要比一個人要重要的多呀。”
聞言,景修寒本來已經強忍一下的怒火,已經隱隱有了再一次上來的趨勢,他冷眼看過去,然而那小士兵卻一然沒有停口,還在那裏喋喋不休地繼續說著,看起來似乎是真的在為別人擔心。
夜楠聽的厭煩,他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在那小視頻直接踹懵了,“你還不明白王爺什麼意思嗎?既然王爺讓你找你就趕緊找,哪來這麼多廢話?哪怕那邊的事情再重要,也不如蘇小姐的命重要,明不明白?”
小士兵似乎是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不明白自己好歹也算是在軍中有名聲的人,這突然被一個仆人給說了,自然是臉上沒有麵子的,他直接站起來用手指著對方說道,“你算是什麼東西?我現在在這裏說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嘴了?”
小士兵直接看向了夜楠,“我們感到聖疆是有時間限製的,這一趟任務太重要了,那些百姓還要等著我們去救他呢,你在這裏耽誤時間耽誤得起嗎?不就是丟了一個人嗎?有那麼重要嗎?一個人怎麼不如那些百姓的命重要了?”
夜楠被氣笑了,這就是一個怎樣的歪理?難道這就是,他們蘇小姐經常說的,一個人要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去譴責其他的人嗎?這種人也太無理取鬧了吧?
景修寒冷眼看過來,他走到小士兵麵前,他根本就什麼都沒有說,隻不過是一步又一步的逼近了對方,然而對方剛剛還十分囂張的氣焰,在看到景修寒那一刹那直接熄了火,隨後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景修寒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他那雙眼睛一向都是冷漠慣了的,如今那眼睛裏帶著淡淡的紅血絲,整個人的氣場也是達到了一種近乎是冰點的程度,“重不重要是我說了算的,我不需要任何人來指責我,她就是比任何人都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