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羨月故做猶豫地說道:“可是我還不太會騎馬。”
“不太會?意思就是說你會騎唄。你既然會騎,那就和本公主比賽,要是不比,那本公主隻好現在就回宮把這件事稟告給我父王。讓他好好治治你。”
怡荷作勢要走。
蘇羨月連忙拉著怡荷的手道:“別,我答應你,我騎。”
旁邊的侍從相視一眼,一個人悄悄地退了出去,眼尖的怡荷指著她對身旁的跟班說道:“把她給我攔住,還想去給本公主通風報信?門都沒有,今天這比賽,是蘇羨月自己答應的,誰來都改變不了。蘇羨月你說呢?”
蘇羨月用一種快哭了的表情生硬地點頭道:“是,沒錯,是我自己願意的。和公主沒有關係。”
蘇羨月這邊,一個穿橘色襦裙身材飽滿的少女上前來說道:“殿下,就讓奴婢代替蘇小姐和您比賽吧。”
怡荷公主嗤之以鼻地說道:“主子們比賽,那裏輪得到你們這些奴才來插手?好好上一邊待著,別掃了本公主的性。”
“可是公主,蘇小姐她才剛剛學騎術,若是要賽馬,恐怕會有危險。”
聽見蘇羨月剛剛才學的騎術,怡荷眼前一亮,她拉著蘇羨月就走,還讓自己手下的小廝和侍女把蘇羨月的侍女擋在身後 。
“我們就是姑娘家家小打小鬧,能有什麼危險,不必擔心你主子,我會完璧歸趙的。”
怡荷笑得開心,蘇羨月心裏也有幾分樂意。她看了一眼花枝亂顫的怡荷,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你且笑著吧。我看你還能笑到幾時。”
怡荷沒有帶著蘇羨月在馬場裏麵比賽,而是把她帶到了郊外,馬場的師傅拉來了兩匹馬,一匹是一頭膘肥體壯的棗紅馬。另外一匹是一頭皮膚黝黑,肌肉油光發亮,兩隻銅鈴般大小的眼睛裏透著一股子野性。就連馬夫牽著他,他也在極不情願地甩著馬籠頭。
蘇羨月想也知道,那匹黑馬應該是給她準備的。
果然不出她所料,怡荷公主直接翻身騎上了那匹棗紅馬。把旁邊那頭暴躁的黑馬留給了蘇羨月。
她看了一眼旁邊的黑馬道:“蘇羨月,這可是上好的汗血寶馬,名字叫烏騅,傳說是可以和項王當年的烏騅馬媲美。我看你是新手,所以特意把好馬留給了你。免得別人說本公主欺負你。你可別浪費了這麼一匹好馬。”
蘇羨月十分高興地道謝:“真的是千裏馬嗎?看起來好漂亮啊。謝謝公主,我一定會好好騎的。”
怡荷公主的眼裏露出了一絲鄙夷,她低聲道:“果然是個傻子。”
說完,怡荷公主打馬上前,指著麵前寬闊的土路道:“從這裏,跑到下麵的石拱橋,誰先到,算誰贏。上來吧。”
“好。”
蘇羨月準備上去騎馬,還沒等踩上腳蹬,這馬就即位不情願地將蘇羨月給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