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氏拍了拍蘇洛柔的肩膀道:“洛柔你放心,過幾天皇後娘娘要擺開春宴,屆時我們就在宴會上動手。定要叫那蘇羨月有去無回。”
這邊,蘇羨月以為過年那天,穿著棉衣吹了一路,過後又情緒起伏太大。當晚回去就著涼了。
本來想著小感冒應該抗一下就過去了,沒想到越來越嚴重。
大夫來看了寫了個方子叫春芙到外麵去給她抓幾貼藥回來。
春芙熬完藥回來的時候,蘇羨月在床上裹得像個粽子一樣。
“姑娘,剛才奴婢去藥房抓藥的時候,遇到王妃房裏的夏錦了,她也在抓藥。”
“有個頭疼腦熱的去抓個藥,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本來奴婢也沒多想,可是姑娘,那夏錦可是買的砒霜。我問她買砒霜做什麼?她說是藥老鼠,我的天,這謊撒得可真不夠高明。這大冬天的哪裏來的老鼠?”
蘇羨月笑道:“到底是不是用來藥老鼠的,過幾天不就知道了?”
“姑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羨月打了一個噴嚏道:“沒意思,你快把藥給我,我好趕緊喝了。難受死了。”
“瞧奴婢的,光顧著說了。姑娘你小心燙。”
中藥性溫,可藥效也慢,蘇羨月直到去皇後宮宴那天,感冒都沒好全乎。
這天早上,春芙又早起給蘇羨月煎藥,院子裏的小灶在給蘇羨雲煎著藥,春芙隻好去大廚房那邊。
這天還沒亮,大廚房裏麵已經有人了。
春芙還納悶,平時這大廚房不都是要等天大亮才會開始做飯嗎?
怎麼現在就開門了?難不成是那個院子裏的奶奶姑娘在用廚房?
春芙扒在門口看了一眼,竟是那夏錦和王妃屋子裏麵的另外一名婢女在廚房裏做吃的。
春芙看了一會,發現不對勁那夏錦和麵時,從懷裏取出來的那一個小藥包,分明就是那天在藥店裏買的砒霜。
春芙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她把藥撒進了麵團裏麵。
春芙的小心髒猛地一縮,轉身就跑回了院子裏麵。
期間腳下沒看,在積滿雪的路上摔了好幾跤。
春芙頗為狼狽地回到蘇羨月的屋子裏。關門聲吵醒了蘇羨月,她睡意朦朧地從床上起來道:“春芙,你怎麼了?慌裏慌張的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春芙捧著胸口,上前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姑娘,奴婢剛才看見那夏錦和王妃房裏的另外一個丫鬟在廚房裏做點心。和麵的時候,還把那日買的砒霜給加了進去,這麼勞心費神的,隻怕不是要毒老鼠,是要毒人,姑娘你說這糕點該不會是要害姑娘您吧。”
蘇羨月擺手道:“你不必緊張,如今還在王府裏,她不敢拿我怎麼樣。我若是在王府裏麵出了事,她的責任最大,所以她還不會蠢到惹禍上身。你先去小廚房把藥煎了,其他事情我來處理不要害怕。”
春芙小心翼翼地點頭道:“好,奴婢現在就去煎藥。”
待春芙走後,蘇羨月打開窗子朝外麵吹來一段三長一短得口哨。外麵的人聽到口哨聲,轉瞬間出現在了蘇羨月的房間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