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羨月不好意思地從景修寒的懷裏起身道:“再來!”
景修寒扶著她的手腕,帶著她滑,蘇羨月卻一直都不能順暢地滑行,各種冰上花式摔。
要不是有景修寒在,她恐怕早就頭破血流了。
不過就連景修寒,有時也要被她帶到坑裏。
這邊,蘇羨月又是一聲驚呼,腳下一絆,景修寒和她兩個人齊齊摔倒在了冰麵上。
蘇羨月的鼻子紅紅,她趴在景修寒的胸前,抬起頭望著身下的景修寒,景修寒也同時望向她。兩人一時笑做一團。
景修寒擦去蘇羨月臉上的冰渣說道:“還要練嗎?”
蘇羨月道:“練啊。怎麼不練。我堂堂天才少女,怎麼可能連一個冰嬉都學不會。”
景修寒點頭道:“好,起來,我們繼續。”
兩人正準備繼續練下去的時候,玉琉璃換上冰鞋飄了過來。蘇羨月有些疑惑道:“你不是說,你不會……”
玉琉璃打斷了她道:“月姑娘,我也來一起教你吧。兩個人扶著你,你就不會摔跤了。”
蘇羨月點點頭道:“那謝謝你呀。”
景修寒沒有說什麼,隻不過臉上又是那一副見到陌生人時冰冷的表情。
在兩人的幫助下,蘇羨月終於能在冰麵上劃行了。
景修寒在前麵帶著蘇羨月劃,玉琉璃緊緊地跟在後麵,女眷也多了起來。俗話說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
玉琉璃和景修寒在她們麵前劃過時,她們敏銳地發現景修寒和玉琉璃身上披的鶴氅竟然是同款,就是顏色不一樣而已。
“哎,你們快看,那玉姑娘身上的鶴氅是不是和王爺的一模一樣?”
旁邊幾個女子定睛一看道:“可不是嗎?這女的怎麼有件和王爺一樣的衣服?”
一旁的另外一個女子酸溜溜地說道:“還能是什麼王爺送的唄。王爺的衣服都是有規格的。這等富貴之物,尋常人哪裏弄得到。”
梳著墮馬髻的女子道:“那這樣說來,說不定來年肅王府就會有一位王妃?”
玉琉璃剛好劃到這附近,聽到她們這樣說,心情頓覺舒暢了起來。
“王妃?怎麼可能,你也不看看她的身份,就是一介平民,哪裏夠資格當上王妃,頂多就是個側妃。”
“那也說不好,畢竟老王爺當年可就娶了王妃一人,說不定小王爺和他父王一樣是個情種,也隻娶一人呢?”
景修寒也算是是恭肅王府的少女眼中最搶手的婚配對象。
此話一出,玉琉璃瞬間成了眾矢之的。畢竟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景修寒這個金龜婿不知被多少人覬覦。
眾女眷對玉琉璃的熱情不複她剛進府裏那般熱情了。
蘇羨月下場的時候,也聽了些風言風語,心裏也覺得,這次玉琉璃能被帶來王府和他一起過年,屬實非同尋常。
趁景修寒過來了,蘇羨月便直接問道:“她們都在傳,說你今年要和玉琉璃成親,是真的嗎?”
景修寒立刻解釋道:“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