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墨輕寒在外麵拈花惹草,女人不計其數,而那姓蘇的女的總是想方設法讓她們消失,墨輕寒心裏對她充滿了恨意。
雖然張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墨輕寒對她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可是現在確實不一樣了。
墨輕寒居然為了她得罪老爺子,要知道老爺子可是怎樣的存在,他最痛恨兄弟之間,自相殘殺,可是墨輕寒在知道的情況下,還是把自己的兒子拎過去,可見墨輕寒的決心。
而那天在醫院裏,墨輕寒和家裏撕破臉,老爺子那時候有多可怖,張淩每每想起來,依舊心驚。
別說是自己了,就連自己的丈夫都氣得跺腳。
如今蘇夢潔說出來這樣的話,張淩不禁心裏多掂量。
而一旁的蘇夢潔看到張淩沉思,心裏算是明白了,她也隻不過外強中幹,不敢動手。
“如果你現在把我放了,我可以既往不咎。”
“你給我閉嘴,我今天就是要打你,打的你滿地找牙,我看誰敢攔我。”
張淩塗滿蔻丹的指甲陷入手心,現在可是立威的好時候,如果不給蘇夢潔一個下馬威,說不定她就會騎在自己頭上。
一旁的仆人把蘇夢潔狠狠的按在沙發上,隻是露著一個頭衝著張淩。
“你說我把你毀容了,墨輕寒還會不會喜歡你……”瘋狂的想法占據了張淩的腦袋,她現在可沒有一點兒退路。
蘇夢潔有些慌了,她用力扭動著身子,卻掙脫不開仆人的手,依舊被緊緊的壓製住。
“你要敢動我的話,我就去告你,告你殺人。”
說著蘇夢潔扯開嗓門大喊,“救命呀,殺人啦,有沒有王法呀。”
張淩嘴角露出一絲不屑,擼起袖子衝了過去,“現在知道怕了……”
蘇夢潔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如今太過用力,已經睜開。皮肉綻開的痛苦讓她額頭上已經滲出細汗,臉上也呈現不自然的病態。
看著一雙手在自己眼前晃悠,蘇夢潔心裏一沉,緊咬著牙,準備承受痛苦。
完了,完了,自己肯定會被打死的。
這個惡毒女人肯定不會吝嗇力氣,一定會下毒手。
“你們家裏的人都是變態,簡直是喪心病狂。”
“等等。”低沉的男聲響起,如同冰泉下泉水的嗚咽,而在蘇夢潔耳朵裏,確實如同天籟之音。
這種情況簡直就像電視劇裏一樣,一隻即將被斬首的人接到了一封聖旨,那感覺,暢快淋漓。
恨不得都叫她以身相許,以報答大恩大德。
蘇夢潔滿臉興奮,早已經忘卻了身上的疼痛,轉過頭去,卻是看到一個男人穿著黑西裝倚在門框上。
說實話,這個男人長的還可以人模狗樣呢,尤其是一身幹練的西裝,更襯托出幾分氣質。
隻是令人作嘔的是他那張臉,嘴角的壞笑更是讓人覺得恐怖。
這個男人是誰?不就是剛剛被打跑的墨聖朝嗎!
看著他臉上還有幾道紅印,比如就想起來他在花園裏的流氓模樣,瞬間就變了臉。
完了完了,本以為是救兵來了,結果又來了一個仇人。
墨聖朝肯定會幫著他媽媽打了自己片甲不留,兩個壞人加起來簡直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