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墨輕寒眼眸微眯,就像是一個高傲的皇帝,宣判著犯人的末日:
“比起雪中送炭,錦上添花什麼的,我更喜歡落井下石,棒打落水狗!所以……你就準備替整個李家殉葬吧!”
“不!”李曉思沒想到墨輕寒會做得這麼狠,“我隻是懲罰了一下這個女人,她又沒要生命危險,為什麼你要對付我的家族?這不公平!”
墨輕寒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李曉思,那個人讓你來我身邊,第一天,你就應該了解我的習性。
我是一個潔癖的人,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更不喜歡別人動我的人!我能把蘇梓瑤不當一回事,並不代表,你可以隨意欺負她!”
說完,墨輕寒把懷裏的女人緊了緊,大跨步地朝門外走去,剩下一屋子淒慘的鬼哭狼嚎。
早已經有人等在車門口,墨輕寒一到,有人打開車門。
墨輕寒麵無表情地彎腰,小心地把蘇夢潔放進後座,然後自己從另一邊坐進去,在把她的頭小心地放到自己的腿上,讓她能夠靠在自己身上,也舒服點。
墨清凡看不慣他這副樣子,已經自動地去了前麵的車。
墨輕寒修長的手撫摸著女人的額頭,溫度很高,顯然她又開始發燒。
本來在醫院,身上內外的傷就沒有好,這麼一折騰,更加顯得她疲憊不堪,好像風一吹,她就會像是一個紙片人一樣,被刮走。
“孩子……孩子……”蘇梓瑤喃喃了兩聲,像是陷入了某種可怕的夢魘。
墨輕寒隻能把她更加抱緊一些,一下又一下地拍著她的肩膀:“沒事了……別害怕……”
男人從來就不善於安慰人,隻是憑著本能,覺得這樣做,能讓身邊的女人好受一點,然後他的心也跟著好受一點。
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什麼麵子不麵子,隻是看到她難受,他也跟著更加地難受。
就在他要吩咐司機開車的時候,忽然車窗玻璃上響起了敲擊聲。
墨輕寒微微偏頭,就瞅見周正放大的臉幹巴巴地貼在車窗外。
墨輕寒本來不想理他,想要繼續吩咐開車,結果見到了一群迷彩服的大兵衝上來,直接站成一排,擋在了車頭的位置。
墨輕寒眼眸一眯,眼角閃過一絲危險,前麵的司機都是跟著墨輕寒很久的老人,當然知道這位周正上校是少爺的朋友,於是偷看了一下少爺的臉色,發現他並沒有阻止自己的意思,這才鬥膽落下了車窗。
車窗剛一落下,周正就迫不及待地笑說:“我說老二,做人不帶這麼不厚道的。見過過河拆橋的,沒見過你這麼拆的?”
“你有意見?”墨輕寒隻是冷冷地反問,霸氣又直接,擺明了我,就坑你怎麼滴。
“行!”周正做了個投降狀,苦著臉說:“你的那些保鏢,都是你親自帶出來的兵,我的人打不過他們,也純屬正常。
可是兄弟,我們可是說好的,這個綁架案,你行動,我來收人,現在你卻不放人,這是怎麼個意思啊?”
墨輕寒淡淡地瞥了一眼不遠處的軍用車和警車,都在陸陸續續地上人,那些人都戴著手銬,被一群迷彩服的大兵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