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點點頭:“恭喜恭喜。”
百裏雲邪轉身蠢蠢欲動:“那還愣著啥呀,我們現在就去?”
“成啊!”蘇傾城勾著唇,準備起身,忽然想到她現在……身體並不允許。
她還等著容佑傾把必需品給買回來呢!
“這樣,你先回房間候著,我還有點私事沒解決,處理好之後我們再約,怎麼樣。”蘇傾城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抿了一小口。
百裏雲邪想了想,問:“你不會蒙我呢吧?”
遇到個喜歡的人不容易啊,他怕被坑。
“愛信不信。”蘇傾城懶得理他,打開手機,下載兩個遊戲玩玩。
別看手裏頭這個是土豪機,金光閃閃,bling-bling的,裏麵的軟件空蕩蕩的,什麼遊戲都沒有。
蘇傾城挑了幾個下載到桌麵上,玩的不亦樂乎。
容佑傾買完必備品回來的時候,蘇傾城已經將百裏雲邪打發走了。
一進門,容佑傾的臉色就變了:“有男人來過。”
蘇傾城覺得好笑:“你屬狗的?鼻子這麼靈?”
容佑傾抿著唇,沒再開口,他大步走來,一手捏住蘇傾城的下巴,咬了一口。
蘇傾城吃痛地喊了一聲,下意識地想要推開容佑傾,卻被他捏的更緊了,隻得氣急敗壞地道:“你妹啊,又發什麼神經。”
“老子是在檢查。”嚐著她唇瓣沒有陌生人的氣息,他的眉頭這才一點點地鬆開。
隻是深邃的眸子,如同潑了墨,亦如同浩瀚的夜空,一瞬不瞬地凝望著蘇傾城。
蘇傾城下巴還被他捏著,蘇傾城不得不仰起頭,望著他。
他的瞳孔中,映著一張巴掌大的麵孔,沒有笑容,隻有無盡的憤怒和不滿!
“乖,給爺笑一個。”他伸出拇指,指腹摸索著蘇傾城有點兒起皮的唇瓣,目光加深,唇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爺給你棒棒糖吃。”
他笑的詭譎,蘇傾城一下子就想到了不該想的地方。
我次奧,變態啊!
狠狠地剜他一眼,她氣呼呼地拿起必備用品,快步朝著洗手間走去。
容佑傾跟在後頭,來到門口,蘇傾城在裏麵方便,他就在門外,斜斜地倚靠著牆壁,雙手環胸,神情閑散慵懶地等著。
蘇傾城醞釀了半天,憋紅了臉:“親,你能不能別再門口等?老娘尿不出來。”
容佑傾吹起了口哨。
蘇傾城:……
方便完後,她頂著一張紅的快要熟透的臉,慢吞吞地從洗手間裏走出來。
容佑傾正在給她挑衣服。
蘇傾城看好了一套,走了過來,伸手摸了兩下,料子不錯,相當柔軟舒適,她從中抽了出來:“我穿這個好了。”
容佑傾把衣服拽了回去,丟進垃圾桶:“哪個不長眼的,挑了這麼套衣服來!”
那衣服的領口太暴露,看得他心裏頭各種不爽。
蘇傾城撇撇嘴,又挑了兩套,結果每一套能入上容先生的眼,哪哪都能給她挑出毛病來。索性,蘇傾城走到沙發前屁股一坐:“你來選吧,你是爺,你讓我穿什麼我就穿什麼。”
容佑傾挑了一套運動服,扔了過來:“這個吧,比較符合你的氣質。”
蘇傾城把頭頂的衣服扯過來一看……臉色一瞬間豐富多彩,靠,這個混蛋,弄了件大媽衫來!
“這衣服顏色這麼土,你怎麼不穿。”蘇傾城滿眼嫌棄地把衣服塞給容佑傾:“來,你穿,我送你了。”
容佑傾沒有接,麵色冰冷:“別等我扒你衣服,現在,立刻把衣服換了。”
蘇傾城問:“你一會兒是要帶我出去?”
容佑傾開始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把腦子燒壞了。
不帶她出去還去哪,難不成一輩子都要住在醫院?
瘋了?
容佑傾不想跟她探討這個問題,伸手搭在蘇傾城的衣領上,準備把她的病號服給脫掉。
蘇傾城急忙站起身護住自己的胸口,連連往後退:“這裏是醫院我告訴你……我現在還是個病號,你這樣對待一個病人,有臉不?”
容佑傾眯起眼,並不打算收手:“臉?”
他笑道:“在你眼前要臉,我還能戰鬥到現在?”
特麼的早就被蘇傾城虐地渣渣都不剩了吧?
“來,過來。”他衝她招招手,皮笑肉不笑:“你現在過來我保證下手可以輕點。”
蘇傾城一咬牙,做出了決定:“我穿還不行嗎?把衣服給我。”
“伸手,我給你衣服。”
“說話算話,不給你就是隻狗!”
她上前幾步,伸手去要衣服。
隻是,手伸了出來,容佑傾食言了,他一把抓住蘇傾城的手往懷裏一帶,另一隻手試圖解開蘇傾城領口的扣子。
蘇傾城卯足了力氣抵抗,雖然知道容佑傾不會對她做什麼,可這種感覺,被他侵犯,被他肆意妄為,實在是糟糕透了!
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有人從外麵偷偷走了進來。
她本來是在這兒探望朋友的,可是無意間發現了一個特大新聞,前幾天拍封麵雜誌的時候,認識了一個特漂亮的女明星,她那天還給女明星化妝了呢,聊得也特別嗨,所以印象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