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掙紮了幾次,可越是這樣,容佑卿的反應越大,吻地越是急躁,就好像恨不得把她一口生吞了似的。
最後,蘇傾城怒了,也急了,鉚勁兒推開了容佑卿,罵道,“媽的,你到底會不會,不會老娘教你!”
說話間,一個天旋地轉,她和容佑卿迅速地調換了一個位置。
霸氣側漏地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兩條纖細的胳膊勾上他的脖頸,媚眼嫵媚,卻又帶著一抹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容佑卿哼笑一聲,“蘇傾城,再得瑟我讓你一個月都下不了床。”
“喲,瞧給你能耐的。”蘇傾城勾起唇,不屑地笑了,她伸出指尖挑著容佑卿帶著胡渣的下巴,把玩了兩下。
“不信?”容佑卿微擰著眉目問。
蘇傾城沒有回他,隻是冷笑道,“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不就知道了!”
說罷,她低頭快速地吻上了容佑卿。
她的唇瓣又香又軟,頓時讓容佑卿回想到了那夜的彼此纏綿。
她的味道,實在是讓人癡迷。
墨色的眸子,望著蘇傾城亮晶晶的唇瓣,抬抬下巴,神色傲嬌又鄙夷,向有些虛脫的蘇傾城得意地炫耀道,“女人,老子是匹千裏馬,看到了沒?”
蘇傾城依偎在容佑卿的懷裏,扯出一個笑容來,馬丹,這個死男人,吻地這麼狠,缺愛啊。
被他吻地缺氧,沒力氣說話,蘇傾城有氣無力地擺擺口型。
“什麼?”容佑卿聽不到。
蘇傾城努了努嘴,勾勾手,讓容佑卿湊近點兒。
容佑卿本以為蘇傾城今晚要被他翻牌是板上釘釘,無容置疑的事情了,扔下一句話來,“量你也沒那個本事……”
他說著,彎下身來,結果,話剛說到一半兒,沒了聲音,一頭栽在了蘇傾城的身上。
被蘇傾城無情推了下去,又聽咚地一聲,摔在了地上,那聲音極響,可是容佑卿就好像沒有感覺似的,一動也不動。
床上的蘇傾城活動兩下筋骨,有點兒力氣了,扶著床下了地,伸出36大的小腳在容佑卿的身上比量著,最後踩在了容佑卿的臉上。
她伸手抹掉嘴唇上殘留的藥粉兒,臉色陰狠,右腳一邊還踩著他的臉,“容佑卿,你既不是騾子也不是千裏馬,你就是一頭大蠢驢,世上絕無僅有,僅你一頭!”
踩夠了,蘇傾城一直記得自己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去辦,恰好這時,她包裏的電話也響了,一遍接著一遍。
蘇傾城拿過包,看了一眼電話上的來電顯示,這才收回了腳丫子,咧著嘴笑道,“回來再跟你玩!”
她調頭準神要走,卻又想到,萬一這廝中途醒了怎麼辦?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行,得把這混蛋綁好了再說。她把房間裏能用上的線都用了,不到五分鍾,將容佑卿五花大綁,丟在了地上,嘴裏,還塞著她穿了半天的臭襪子。
做完這一切,蘇傾城拍拍手,整了整衣裝,瀟灑離開。
她並未走出這家酒店,而是去了同層樓隔壁的房間,敲了敲門,裏麵便有人給她開了門。
蘇傾城四下看了看,走廊裏空蕩蕩的每個人影,嬌小的身子一閃,迅速進到房間。
進去後蘇傾城就開始脫衣服,“準備好了沒?”
一個約有四五十歲微胖的女人點點頭,將準備好的工作服拿了出來,“嗯,都弄好了,人在3509號房間。對了,傾城,今天下午你給我的那兩張銀行卡……”
胖女人頓了頓,想聽聽蘇傾城是什麼意思。
蘇傾城一邊換著衣服,一邊詫異地問,“什麼銀行卡啊?”
胖女人哎呀了一聲,摸出銀行卡,向蘇傾城示意道,“就是這個啊,你讓我扮成要飯的……”
“咳咳咳。”蘇傾城咳了一聲,打斷了胖女人的話,“徐姐,咱心裏清楚就行,幹嘛非得說出來啊?再說了,咱們是……真窮!那些乞討的說不定比咱們還富有呢!”
“說的也是……”徐姐想了想,嘿嘿地笑了,“那我先收起來了!”
“嗯,該花就花,千萬別給我省!”蘇傾城嘴上說著,手上也不閑著,很快就穿好了酒店的工作服,她洗了一把臉,洗掉了臉上的妝容,扭頭看向徐姐,“怎麼樣?”
徐姐點點頭,“行是行,就是……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怎麼個怪法?”蘇傾城回頭又照了照鏡子,沒發現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