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佑卿大步地走著,嘴角上揚,心情很不錯。
蘇傾城倒是沒再理他,她打個哈欠,有些疲倦。
她打算將就一下,就在容佑卿的身上對付幾分鍾,補補眠。
隻是,她沒料到,自己趴在容佑卿的身上,竟然很快就睡了過去。
當容佑卿將蘇傾城從看守所扛出來的時候,蘇傾城已然睡得不省人事,甚至打起了輕微的鼻鼾。
容家安排在外麵的保鏢站成一排排正準備鞠躬問候,容佑卿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以免他們打攪到蘇傾城的睡眠。
前麵停著一輛容少的座駕,上億的邁巴赫。
除了容佑卿之外,從來沒有人摸過這輛車,蘇傾城卻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容佑卿抱上了車子。
他將她放在副駕的座位上,讓她睡得安穩些。
睡著的蘇傾城習慣性地弓起身體,將自己蜷縮成一團,像一隻蝦子。
容佑卿脫下西裝外套,披在了蘇傾城的身上,然後,他又忍不住多看了蘇傾城一會兒。
一晚上不見,這女人似乎憔悴了很多,蓬頭垢麵的不說,嘟起的小嘴兒也起了皮,不過這模樣,要比和他針鋒相對的時候乖巧多了。
這個女人,還說別人是母老虎,知不知道自己就是一隻不折不扣的母老虎。
收回視線,容佑卿對身後的手下招了招手,安排了幾件事情,交代後,這才轉身回了駕駛座位上。
處理完這些事,再瞥了一眼副駕位子上的蘇傾城,忽然有一種沒有煩惱一身輕的感覺。
發動車子,很快,車子如同離弦的箭一樣飛速地行駛而去,隻留下一群一臉懵逼的保鏢和剛被保鏢用擔架車推出來的韶光。
……
接近傍晚的時候,蘇傾城這才行了過來,她是被餓醒的,不然,她還真想睡個三天三夜,這兩天,真是被折騰毀了。
懶洋洋地睜開雙眼,看了眼天花板,很是陌生,蘇傾城瞬間就清醒了許多,‘蹭’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的一雙漂亮的眼睛則是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當她看到坐在一旁椅子上正在安靜看著書的容佑卿,不由放緩了動作,嗬,差點忘了,是這位爺把她給弄出來的,見麵的時候她倆還鬥了一會兒。
蘇傾城睨著他,容佑卿就好像腦袋上也長著眼睛觀察到了似的,抬起那張妖孽一樣的俊臉,一瞬不瞬地看著蘇傾城,片刻後,薄唇一揚,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一天不見,是不是發現我更帥了?”
有錢人也這麼作麼?是的!還作的更加逗比,簡直就是智障!
蘇傾城翻了一個大白眼,一臉嫌棄地回道,“我隻是突然覺得,不僅不餓,還特別想吐!”
真是要被某人的自大惡心死。
豈知,容佑卿唇角的笑容卻是更深了,也更邪惡了。
他猛地合上書,站起,身子傾向蘇傾城。
容佑卿的動作來的太突然,蘇傾城來不及躲閃,被他桎梏在身下,他故意將頭抬地更低,彼此間隻剩下一個呼吸的距離。
容佑卿眯起雙眼,“想逃?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