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親?

蘇傾城的心微微一頓,眼神有一瞬的空洞後,隨即臉上揚起一個更加沒心沒肺地笑容來,漫不經心地說道,“抱歉,我就是一個有娘生沒娘養的野孩子。”

在容佑卿麵前,向來是人把自己誇的天花亂墜,頭一次聽到有人願意這樣貶低自己。

可是容佑卿轉而又一想,這或許是蘇傾城故意作賤自己,好讓他對之印象深刻。

酒店的房門不斷地被敲響,蘇禹昀那久違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急迫地喊道,“佑卿?佑卿?開開門啊,是我,若昀啊!”

除了蘇禹昀尖銳的聲音,還有他人的談論,聽起來像來了很多人的樣子。

大家在蘇禹昀的命令下開始撞門了。

蘇傾城看了一眼門外,搖搖頭,淡淡一笑,“真是找了一隻母老虎,小姑爸,你真可憐。”

蘇禹昀看似溫婉嫻淑,實則心機婊一個,在蘇傾城的眼中,眼屎都不如,她今天所做的一切,就是要激怒蘇禹昀。

她說過,蘇家人欠她的,她會要他們一一來還。

“那你又是什麼?”

蘇傾城眨眨眼,“你心裏不是早有定義了嗎?還用得著我親口說?”

“喵~”

說著,蘇傾城學了聲貓叫,裝扮成性感小野貓的模樣。

眼見著門就要被撞破,裏麵兩個人竟還閑情逸致地聊了起來。

容佑卿隻是想知道這個女人要浪到什麼時候,死到臨頭,還特麼嘴硬。

事實上,蘇傾城不光是嘴硬,還真是一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家夥。

門開的那一瞬間,蘇傾城抬手摟上了容佑傾袖長的脖頸。

“好痛哦。”她如一潭汪水一般軟綿綿地靠在他的懷中,真是一點兒都不在乎門外那群人的眼光,纖細的葇夷捶打著容佑卿的胸口,嘴裏更是嬌嗔道,

“你可真壞,非要來什麼一夜十八次,你倒好,自己舒服了,卻把人家折磨的夠嗆,瞧瞧人家,腿都站不直了!”

那些闖進來的記者,蘇家的人,尤其是蘇禹昀,更是瞪大了雙眼,什麼?一夜十八次?別說是十八次,哪怕是容佑傾的床,她都沒有爬上去過!!

蘇傾城這個賤女人,真是狐狸精!敢勾引她的男人!想到此,蘇禹昀氣的臉都綠了,怒氣衝衝地朝著蘇傾城走來,她一把抓過膩歪在容佑傾懷中的蘇傾城,揚手便準備一個巴掌狠狠地摑在蘇傾城的臉頰上。

記者們忙著拍照,將蘇家大小姐的醜聞公布於世,閃光燈在蘇傾城的身上不斷交替,如同蘇家人諷刺的嘴臉。

可是,蘇傾城的這個‘小三’表現的也太異於常人了吧?竟然如此鎮定,絲毫不懼怕在場的所有人,甚至,當蘇禹昀一個巴掌要招呼上來的時候,電光火石的瞬間,蘇傾城突然捉住蘇禹昀的手腕,反手一個巴掌倒先甩在了蘇禹昀的臉上!

“啪”,重重的一個巴掌,打的蘇禹昀暈頭轉向,也徹底傻了眼,她的確還是小看了蘇傾城!

硬的不行,她隻好來軟的,蘇禹昀哭的梨花帶雨,直指著蘇傾城的樁樁無恥之事,“傾城啊,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可是你小姑!那可是,你姑父啊!你有沒有點良心?”

“良心?”蘇傾城深深地望了一眼在場的眾人,冷冷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