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捉住女人冰涼的小手,放在唇邊哈了哈氣。
覺得還不夠,蕭聖又解開衣襟,把她緊緊扣在自己光裸的胸膛上,用自己的一腔熱血,融化她冰冷太久的靈魂。
言小念滿足的喟歎一聲,纖柔的手在他胸肌上撫過,百分百純皮質感,堅實有力量,摸著很舒服、踏實、放心。
一分鍾後,細微甜軟的鼾聲從他胸口傳來。
蕭聖失笑,在她肘窩找了根血管,消毒,拿起針頭輕輕紮了進去,成功回血。
“啊——”
小念來不及痛呼,嘴唇就被溫柔的堵住了,睫毛輕顫了一下,她沒再反抗。
固定好針頭,熟練纏好膠帶,蕭聖把女人柔嫩的身子重新攬了回來,薄唇卻舍不得離開,輾轉吻著,嗬護撫慰……
這丫頭甜酥入骨,電得他心房一陣熱顫,那點原始的需求也被激了出來。
空氣變得火熱,有什麼東西一觸即發。
這是蕭聖第一次強烈想要一個女人,卻不忍動她,硬守到淩晨五點輸液結束,拔針,悄然離開。
再和她多呆一會,估計就要焚身而死了。衝冷水澡滅火,花了他將近一個鍾頭。
這一夜,言小念睡得很好。
她夢到自己被一雙男人的大手摟著,每次挪開一點,又被摟回去。他唇上的吻也很癡纏,處處透著憐惜,延綿了整整一夜……
唉,她以為是在做夢耶,浪費了一個渾身肌肉的大帥哥。
“少夫人,不好了。”
翌日一早,天剛蒙蒙亮,女傭紅玉就衝進來把言雨柔搖醒了。
“嗯~你好討厭啊!”言雨柔睡得正舒服,不滿地抄起一個靠墊砸向紅玉,翻個身繼續睡。
“哎,真出大事了。”紅玉不死心,雙手攏在主人耳朵上,神秘兮兮的說了一句什麼。
言雨柔如遭雷劈,驀地睜開眼睛,一骨碌爬起來,驚慌的看向她,“真的嗎?蕭聖在我妹房裏過夜?”
“千真萬確!我看見了!”
紅玉興奮得眼睛往外放光,繪聲繪色的描述,“少爺從小鯰魚房間出來,一邊走一邊扣前襟的紐扣,那硬朗的肌肉輪廓,野性十足,看得我當場流鼻血,差點暈過去……”
“呸!”言雨柔狠狠啐了紅玉一口,一張姣好的臉因嫉妒變得扭曲,“他們發生關係了?”
“應該發生了!”
紅玉擦了把臉,“看表情就知道了,少爺從她房間出來之後,人變得很柔和,眼神倦怠迷離,這就是男人剛滿足過的標誌。”
紅玉這個賤貨閱男無數,這點判斷力是有的。
言雨柔信以為真,驀地攥緊拳頭,眼裏迸出一道陰寒至極的恨意。
事情的發展不該是這樣的!
她一直認為,像蕭聖這種唯我獨尊的男權主義者,容不得半點虛假和戲弄。可言小念不光沒被他虐死,兩人還住在一起了!
言小念到底有什麼魅力?
她苦心經營四年都得不到的男人,憑什麼一晚就淪陷在那女人的身下?
恨了半晌之後,言雨柔突然想起一道毒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