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即便地麵鋪著豪華的羊絨地毯,她仍不堪一擊,當即咯了兩口鮮血出來,為喜慶的新房再添一抹妖嬈。
蕭聖踱步過來,渾身上下散發著極致的危險氣息,攝人心魂的強霸氣勢猶如來自地獄的魔王。
他居高臨下地睨著言小念,像睨著一隻苟延殘喘的臭蟲,不屑,嘲諷,鄙視。
“你這個惡魔!憑什麼摔我?”言小念抬頭,原本俊俏的小臉被化了濃妝,像猴屁股一樣令人作嘔。
嗬,這賤女人居然有臉問他為什麼摔她?簡直厚顏無恥到姥姥家了。
蕭聖本想教訓她一頓就趕出去,聞言立刻改變主意,抬起一塵不染的皮鞋,踩住她的側頸,唇角勾起陰戾的弧度。
人品太差,死有餘辜!
小念嘴邊不斷往外湧血,泛紅的眼睛仇視地瞪著高高在上的男人,“我哥哥是一級警督,你殺了我,他一定會替我報仇!啊——”
她不威脅還好。一威脅,直接被拽著頭發拖了出去。
蕭聖玩轉權力好多年,樹大根深,怎麼會把一個小小的警督放在眼裏?連安全部長都是他當特種兵時戰友的老爸好嗎?
“啊,好痛,好痛……混蛋,你放開我!言雨柔,為什麼要害我?”言小念被拖行在鵝卵石地麵上,一路刮擦。
像擦土豆泥一樣,喜服破碎,皮開肉綻,渾身火辣辣的疼。
“噗通!”火燒般的疼痛並沒持續太久,手無縛雞之力的言小念被拖進後花園,一腳踹進池塘裏。
風寒料峭,水冷刺骨。
小念並不會遊泳,手腳一陣亂撲,“救命啊,救命……咕咕……”
冰水趁機嗆進肺裏,很痛很痛。她放棄呼救,好不容易掙紮到岸邊,剛爬出來一點,又被無情的踹了回去。
言小念忍著疼痛繼續往岸邊撲騰,再次爬上去,可這次被踹得更遠,一腳飆到池塘正中心。
“你們也是人,為什麼這樣狠啊?”
那嗜血殘忍的魔鬼,一定要置她於死地!可她不能死,三歲幼兒待母歸,為了孩子,自己必須活下去!
刺骨的冰水紮進毛孔,藥效褪去,她的大腦清醒了些。
雖然還沒弄懂自己遭到怎樣的陷害,但看這庭院的氣派,後花園比公園還大,非普通的有錢人所能擁有,她隱約猜到了些什麼……
塘邊的路燈散發出柔軟的光,枯敗的荷葉垂落在水麵上,有幾分淒美的風骨。
言小念摘下一片殘荷擦了擦臉上的水珠,準備爬到河中心的一座假山上,靜等許堅來救。
她不會知道,假山上是個動物園,裏麵裝著蕭聖心愛的鱷魚,蟒蛇,名貴蜥蜴……聞到血腥味,分分鍾將她拆之入腹。
蕭聖悠閑地坐在塘邊白色的長椅上,一手搖著紅酒。
“總裁,我聽說女人受寒太狠,不光會落下病根,還會導致終身不孕。”歐烈起了惻隱之心,俯身求情道,“要不先讓她上來審了再說?”
蕭聖斜睨了心腹一眼,不為所動,“失去生育能力也不冤枉,她這種自私狡詐的基因如果傳承下去,會危害社會。”
連親姐姐都害的女人,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