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我的修文斯姐姐,i''msorry!之前我沒有電話,這個號碼是昨天剛辦的。”傅錦心裏也覺得有些抱歉。
自己和兒子回國這倆人一定擔心壞了。這幾天也不是沒想和他們聯係,可她還沒理清自己的感情,又怕急著聯係司瑞會讓粟霆鶴更加敵視,摸不清男人的心思司瑞的背景又是那樣特殊,她不敢貿然行事。
“阿靜,告訴我,粟霆鶴對你怎麼樣?有沒有,有沒有難為你?你現在……他是怎麼安排的?”司瑞推了一把修文斯,指指辦公室的門,修文斯會意過去把門關好。
“……司瑞,我現在,挺好的,我爸媽就在京都,我,我和他們住在一起。粟霆鶴給我恢複了軍籍,子莫被粟家認可了,好像一切還不錯。”
“什麼叫好像?阿靜,是不是還有不好解決的事情?你還有什麼顧慮是嗎?”幾年的時間,司瑞可以說很了解傅錦,從她的話語中察覺到了傅錦隱晦的情緒。
“……不是,都挺好的,就是,可能還沒適應吧!畢竟剛剛回來,身邊的一切都變化很大,我想,得需要一段時間。”
“……阿靜,如果,你有什麼不開心,哪怕一點點,都不要委屈自己。不開心繼續當兵就退役,不開心麵對誰就離開。記住,我們這裏永遠是你的家,我們一直都是你的家人!”
“司瑞……我知道,我記住了!”傅錦有些哽咽的使勁點點頭,美麗的丹鳳眼浮上了一層水霧。
“女人,你給我爭氣一點兒!別委屈自己,咱們不欠任何人的!要隨心所欲的活,開開心心的活,記住了嗎?”修文斯一邊提高聲音喊著,司瑞和他說了粟霆鶴來電話的事情,現在他不敢明著問什麼,隻能這樣給那個傻女人鼓勵。
“嗯!我知道!你們好討厭!我都被你們惹哭了!”傅錦難得撒嬌地喊了一句聲音中已經抑製不住的帶上了哭腔……
屋外,粟霆鶴靜靜地站著,聽著傅錦斷斷續續的談話,心裏說不出來的滋味兒。
丫頭從沒有在自己麵前這樣放鬆過,是自己做得不夠好,讓她不敢也不願意在自己麵前卸下一切戒備無憂無慮開開心心的做個小女人……
“司瑞,粟霆鶴和你通話了是嗎?”屋裏傅錦想到這個重要的問題,平複好心情問道。
“嗯?哦,子莫給我打電話,粟霆鶴估計也是順便道個歉而已。”司瑞一愣下意識地看看修文斯。後者一臉緊張地趕緊搖搖頭提醒他不要說漏了!
“哦,你們……他沒有說什麼別的吧!”傅錦擔心的話並沒有直說。這樣攸關性命的話題電話裏還是別說太明白的好。
“嗬嗬嗬,阿靜,你怎麼了?怎麼變得這麼敏感?他為之前帶你們回國的事情向我道歉,隻是簡單地聊了一兩句而已。別擔心,沒事的。”司瑞自然明白傅錦擔心的是什麼。語氣輕鬆地回答著,不想心思縝密的女人聽出什麼異樣……
粟霆鶴等到傅錦說了再見後又在外麵站了一會兒,理了理自己的情緒推開門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