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首長?……沒事,剛剛有些累,休息了一下。”遠在惠城的司瑞此刻從休息室的床上坐起來,揉了揉額頭。他昨天剛剛從新城回來連夜開了個企劃會議,今天又是一天的忙碌,剛剛實在熬不住在休息室睡了一會兒。
“有什麼事嗎?”出了休息室,司瑞給自己倒了杯紅酒,之前剛剛通過電話,以他對粟霆鶴的印象不是有事,這位太子爺不會接連給自己來電話吧!
“我想請你把小錦導師給她做得檢測報告發給我。”
“怎麼了?阿靜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司瑞一愣隨即緊張地詢問著。
“……沒有,沒出什麼事,我隻是覺得,她情緒一直不高,我想知道……她的情況有多糟糕。國內也有很優秀的心理醫師,我想看看能不能……”
“粟首長,阿靜……恕我直言,你不該魯莽地帶她回去!”司瑞的語氣除了焦急還帶著濃濃的不滿。
“這幾年我們帶著子莫很快樂,雖然……她某個時刻會情緒不好,可更多的時候她是快樂的。這兩年她的笑容已經很多了,她在努力的從陰霾中往外走。可你把她帶走了,讓她重新去麵對去那些傷痛和煩惱。你又一次把她推進了痛苦的煉獄!”
“……司瑞先生,我知道你很關心小錦,在這種時候我們先不要討論我應不應該帶她回來好不好?我隻想盡快把她的心理障礙解除。請你幫助我好嗎?”粟霆鶴回頭看看浴室門語速很快,這件事他不能讓傅錦知道。
“……”司瑞平靜了半天擰著眉看著剛剛走進來的修文斯點點頭“好吧,給我一個郵箱,我把病曆傳給你。不過……粟霆鶴,不要讓她知道,我想她自己也應該感覺到了自己的異常,畢竟她是學心理學的。用你的真心給她最好的安慰,治愈她的最好良藥就是讓她快樂。”
“我知道,謝謝,入境限製令已經解除,我隨時歡迎你們過來。”
“嗬!那我該說聲謝謝嗎?……如果你願意的話告訴阿靜,我們等她回來!”司瑞沒等粟霆鶴再說什麼果斷地掛斷了電話。
“是那女人來電話了?我兒子呢?他好不好?”修文斯聽了個一知半解,走過來看看司瑞陰鬱的臉色,伸手摟住他的腰“你在生氣?怎麼了?出……”
“去把妮莎教授的報告拿給我。”司瑞看看修文斯“阿靜的情況不好,剛剛是粟霆鶴的電話。”
“粟霆鶴?他怎麼找到你的?”修文斯一下緊張起來。
“沒事,別瞎擔心,快去,粟霆鶴要看病曆,我告訴他阿靜有病的事情了,他很擔心。”
“他還擔心?不是因為他我們女人能痛苦這麼多年嗎?現在擔心當初為什麼讓她傷心難過還逼的她……”
“你沒完了!快去吧!”司瑞煩躁的喊了一聲,修文斯陰柔俊美的臉色帶著幽怨憋憋嘴委屈地走到辦公桌前從剛剛放下的包裏拿出一遝資料,回頭金色的眼眸不確定地看向司瑞“我們這麼做對不對啊?我覺得應該讓女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