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沒有我允許她一樣也成不了(2 / 2)

“大小姐怎麼啦?大小姐比你們哪個幹的也不少!”有些累了的粟霆嫚躺在床上斜了她一眼。

“對對,你這身子明顯比以前強多了,看來李少校在床上沒少教導你呀!”艾妮臉上帶著壞笑說了一句。

“討打是不是?”粟霆嫚臉一紅爬起來按著艾妮笑鬧起來。

“嗬嗬嗬……”傅錦看著她們鬧笑著走進廚房燒水。隻是打鬧的兩個人沒有看到,當傅錦走進廚房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默默地燒上水,傅錦呆愣木然地盯著爐灶上呼呼燃燒的火苗心裏隱隱作痛。粟霆鶴這三個字,這幾天一直像把鋼刀一般插在心口想拔都拔不掉。

說好不再糾結苦悶,說好不再想念,冷下心腸容易,忘卻怎麼也做不到。傅錦現在才知道對於粟霆鶴自己已經愛的太深即使一生終老恐怕,也很難忘記了。

說恨嗎?其實對於傅錦來說更多的是一種無奈。粟霆鶴包括粟家的每一個人對她都是關懷備至,嗬護如寶。即使粟程那樣身份的人,也從沒有用一絲挑剔的眼光看過自己。

為什麼會無奈?終其原因傅錦覺得還是那一紙婚約。說白了就是人家是為了報答自己爺爺當年的恩情,沒有嫌棄她這個毫無身份地位可言的山野姑娘。

每每和粟霆鶴的家人朋友們在一起,看著他們或多或少流露出的那種高貴和自信,想著他們自小生長的那種環境。自己總覺得是在他們的邊緣看著融入不到其中。

像傅錦這樣比平常人更倔強孤傲的性子,內心很是敏感。盡管沒有人會去想她的出身她也會不自覺得去對比。並不是說她有攀比的想法,而是那自身無法選擇,無法改變的身世不得不被觸及到。這是一個人最無奈最悲哀的,那種發自心底卻被刻意隱藏的不自信在合理的醞釀下就會徹底爆發……

汽笛聲驚醒了陷入沉思中的傅錦,急忙關了閥門把水壺拿下來倒了兩杯水端給屋裏的倆人。

“小錦,你打算什麼時候回老家?我讓人給你訂票吧。”艾妮接過水杯問。

“行,看看這兩天要是有票我就想回去。”傅錦挨著粟霆嫚坐下“已經一年沒有回家了,我從來沒有離開家過這麼長時間,家裏都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

“那我就讓人訂這兩天的火車票,完事給你送過來吧。”

粟霆嫚還要去店裏,艾妮跟著也離開了,傅錦送走了兩位好朋友一個人站在客廳裏靜靜地打量著這個新家心裏說不上的酸澀。沒事找事的又搞了一遍衛生,拉好窗簾躺在了床上。想著要回家了,拿起手機給父母撥通了電話。

“爸,我是小錦。”聽著電話裏傳來傅東山的聲音傅錦眼眶發酸叫了聲。

“小錦啊!正想給你打電話呢!”那邊傅東山一聽是女人又驚又喜“怎麼我和你媽打你的手機沒人接聽呢!”

“哦,我手機丟了,這是新換的電話號碼。”

“小錦啊!你棟子哥出事兒了,你趕緊的讓霆鶴想想辦法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