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葉娟當時很想巴結顧瑾餘,希望有那麼一絲機會,結果被吼了出去,從那之後她的工作都不順利。
好不容易攀上了個暴發戶,隻要她勾勾手,說一句話,對她唯命是從,本來以為找到寶,結果在葉梨麵前一文不值,她還想炫耀一番,那些小姐妹哪個不羨慕她的,結果這個葉梨居然是顧瑾餘的老婆。
之前她還說葉梨沒有公主命,卻有公主病,人家直接就是千金大小姐,一語成箴。
葉娟都討厭這張嘴了,說什麼都靈。
暴發戶始終是暴發戶,腦子不太靈光,還在怒氣衝衝道:“寶貝,不用害怕。有老公保護你呢,她要是敢欺負你,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葉娟怕了,生氣的說:“放過誰,你能放過誰,人家你得罪得起嗎?連一件兩千萬的混上都得想,你還能得罪她嗎?”
葉娟本來就是個世俗的人,雖說掛著人人平等,可這個社會就是不平等,誰有錢誰就是王。
至於她,還是比不過葉梨,隻能識趣的慫了。
白溪然在一旁,表麵溫和,語氣卻毫不示弱:“剛才不是挺洋洋得意,到處炫耀自己找了個暴發戶嗎?野雞永遠都是野雞,做不了鳳凰,找了個金窩也一樣,還是得看出身,見過世麵的人絕對不會像你這般大吼大叫。”
被數落了一番,葉娟臉一陣紅一陣白,奈何她就是比不過,隻能縮頭做人。
葉梨是不喜歡與人爭吵的,但並不代表她不計較,以前不惹事,也比不過別人,可現在她更為自己著想,別再吃虧了:“以前我們可能認識,或許還是能被你欺負的人,但現在不是了,以後看見我,離我遠一點,我不想動手。”
看向葉娟的目光極其冷淡,以至於葉娟有些畏懼,覺得眼前的而這個人變了,變得她不認識了,隻能夾著尾巴趕緊離開。
白溪然看向葉梨,見她目光冷淡,格外像座冰山,很驚訝:“葉梨,沒想到你語氣也會這麼強硬。”
葉梨回過頭,低聲道:“現在不一樣了,處在什麼位置說什麼話,再說,我在顧瑾餘身邊,人人都想踩我一腳,我不應該回擊嗎?如果不回擊,倒黴的就是我,我隻會更倒黴,那我絕不可能坐以待斃。”
今天有葉娟,明天會有別人,看著她好欺負,一直欺負她,那也不是葉梨,葉梨是個能屈能伸,也會為了目的想辦法的人。
白溪然以前就覺得葉梨很好親近,平易近人,也沒什麼架子,現在發現不能小看一個人。
“婚紗很美。”葉梨進入正題,仿佛剛才什麼也沒發生,笑道:“這婚紗很適合你,要是你結婚那天能穿上這一套,厲北爵不喜歡你,那還能喜歡誰。”
白溪然緩過神來,紅了臉:“葉梨,你再說什麼呢,我知道厲北爵心裏有誰。”
葉梨道:“難道你不想住在他心裏嗎?”
白溪然抬頭看著她,沒想到她會這麼來一句。
葉梨整理她的裙擺,語氣平靜也很中肯:“這世上就沒有理所當然的付出,你這樣做,無非是喜歡他,而喜歡一個人,總會想他也能喜歡自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溪然,你不用故作輕鬆,我知道你很喜歡他,所以希望在他眼裏是最好的。”
這一段話讓白溪然臉都僵硬了,後怕的握緊裙子,被葉梨拆穿後的無地自容,她再怎麼熱情,裝作無所謂他們的關係,可心底也有不舒服的時候,就像葉梨說的,她為了靠近厲北爵,努力成為他喜歡的樣子。
不嫉妒,也不索取,那隻是表麵罷了。
白溪然問:“我可以嗎?我真的可以嗎?”
“當然。”葉梨看著她:“我與厲北爵是不可能的,因為我不喜歡他。”
白溪然再次驚愣,在葉梨轉身之際,問:“難道你喜歡的人是顧瑾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