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這場婚姻,連個婚禮都沒有,仿佛她還是單身,但她已經失身,還略帶疼痛的某處證明著,她已經不是曾經那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了。
睡得迷迷糊糊中,她突然感覺到床邊有響聲,接著是身體被觸碰,滾燙的大掌在她的身上遊移,男人也不直接推醒她,而是用熟練的技巧將她撩撥得渾身滾燙,才不得不睜開雙眼,她見是葉俊睿回來了,發覺這不是春夢,居然是現實。
她有些抗拒地雙手推在他的胸膛前:“不要……”
“別說話。”葉俊睿將夜燈也給關了,仿佛根本不想看見她這個人,隻想拿她來泄欲。
“不,我有話要問你。”蘇以薇強行坐起來,她從身後將枕頭抽出,抱在胸前,將葉俊睿與她的身體隔離開。
但剛才實在是睡夢中太動情了,她說話時還有些氣喘籲籲。
黑暗中,蘇以薇看不見葉俊睿的表情,隻聽見他低沉的聲音從前上方傳來:“說。”
蘇以薇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上次你打電話的那個女人,她是誰……”
“……”葉俊睿停頓了很久都沒說話,就在蘇以薇還以為他根本會拒絕回答這個敏感的問題時,聽見他說道:“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事,你隻要做好分內之事即可。”
蘇以薇有些急切地追問道:“可是,我們已經結婚了,作為你的妻子,就算是稍微過問一下你在外麵的女人的事,不算過分吧。”
“你隻是名義上的妻子。”葉俊睿的一句話,徹底點醒了還在執迷不悟地試圖問到那個女人名字和背景的蘇以薇。
她苦笑一聲:“嗬,是啊。那個女人到底是多不堪,才會讓你這麼草率地娶我,你的社交圈裏適合形婚的,應該有不少吧。”
葉俊睿欺壓上來,扼製住蘇以薇的下巴,另一隻手撐在她的頸項側:“因為你心裏有仇恨。”
有仇恨的人最容易被掌控,被誘惑,被牽著鼻子走。
蘇以薇突然想起他白天說要等她懷孕再去上班的事,就按住他準備往下移動的手,問道:“如果我懷孕了,那個女人不會介意嗎?如果在已經有孩子和深愛的女人之間選,你還會選她嗎?”
沒做過父親的男人,根本不懂懷孕意味著什麼,不僅僅是女人擁有母性,男人一旦親眼見到自己有了延續後代的子嗣之後,那個濃烈的責任感就有壓在肩膀上,讓他有了前進的動力。
而作為生下這個孩子的妻子,也會被動地加強了與丈夫的感情。
等到那時候,就算丈夫再在外麵有小三,也不會輕易再放棄原配。
葉俊睿仿佛被踩到了痛點,他突然按著她的手,置於她的頭頂,仿佛她是被他囚禁的奴隸:“你以為你是什麼身份,沒資格與她相提並論。她不是你這種女人能高攀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