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隻要這麼做就可以製造不在場證明了。王禦倫有些激動地說。
你想到不在場證明的方法了?白曉彩詢問。
嗯,證明不在場證明的方法,和這個有關係,我有點恐高,白姐我想請你去跳台上調查一件事。王禦倫說。
什麼呀?白曉彩不解地問。
調查跳台上有沒有被什麼東西剮蹭的痕跡。王禦倫回答。
好。白曉彩迅速爬上了跳台。
過了十分鍾,白姐確認的聲音,讓王禦倫的猜測得到證實,隻剩決定性的證據了,這時王禦倫的口袋突然發出了一點暗淡的光,沒有人注意到。
忽然,王禦倫想起了什麼,馬上衝了出去,跑到了監控室,借助白曉彩的警官身份調查了周圍,在一排遙控器前邊停了下來,王禦倫看到一個缺少遙控器的卡槽前寫的字,王禦倫靈光一閃,事情好像都解決了。於是乎二人又趕往化學實驗室,準備逮捕犯人劉赫默。
既然,走到了化學實驗室,看到一人坐在實驗室,穿著白大褂,沒有一絲恐懼,反而有點冷笑和陰沉。
嗨,白警官,你好啊。
劉赫默,少嬉皮笑臉,我們已經找到你的犯罪證據了。
哦,那我就聽你一講。
不,是聽他講。白曉彩指向王禦倫。
哦,警察局沒人了嗎?需要這麼個小子來破案。
嗬,有本事你一會聽完我的推理,你再囂張吧。
好,我就勉勉強強拿出20分鍾分鍾聽聽你這個玩偵探遊戲的小子來講講,不過你要快哦,我一會還有課。劉赫默嘲諷地說。
好,王禦倫冷靜地繼續說,先說舊案,錢謙的死亡是謀劃好的所以做的沒有特別多破綻,但是樓頂的劃痕還是沒有辦法去掉,對第一案發現場正是屋頂,你先將受害者迷暈然後用線圍繞著腰,脖子,然後用大塊冰塊固定完成,之後再將磷粉放到小密封袋別在脖子上,然後將等冰塊融化線迅速展開劃破袋子,快速摩擦的線將燃點極低的磷點燃,但是畢竟是在袋子裏掉落出來,然後用摩擦著火,所以,有一部分在沒有點燃而掉落的,之後腰部的線融化收縮拉在脖子上,於是脖子收縮,死者蘇醒後,掙紮將磷火燃到線上於是,死者即被勒死,又將線燒掉,屍體也掉落了下去。
那人明顯荒神,麵如土色,但依然反駁:你有什麼證據?…沒…沒有就不要汙蔑我。
哼,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白曉彩看到王禦倫現在推理的模樣,仿佛看到了什麼,嘴角微微上揚。
我告訴你證據,那就是遊泳館的死者,首先是做同樣的機關,所以跳台之上也有同樣的痕跡,而且,這次在遊泳館我剛剛說過吧,這次是偶然發生的,所以沒有磷粉的詭計,因為你不可能隨身攜帶磷粉這種燃點低的化學用品,但是你有必須在此殺掉他的理由,於是臨時做了這個簡易的機關,而冰塊我猜測用排水口代替冰塊來做這個機關,你覺得屋頂的痕跡可以用時間磨滅,但是遊泳館的線索確不會。
你在…說…什麼,即使你說的沒問題,那有什麼證據是我啊!
為什麼是你?如果我們學校的遠程排水口的遙控器在你的手裏,那麼,殺死死者的速度連1分鍾也用不到。
聽到這話他坐到了地上,麵色慘白,依然做最後一搏,說:你有什麼證據嗎?肯定是我?那時候我隻是上廁…所!
嘖,誰說你是哪時候按的了,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而且遙控器在監控室,就算你在教學樓躲過監控,在遊泳館躲過監控,但是隻要調查排水口肯定會有所發現,而且你在拿遙控器的時候肯定會留下指紋,認罪吧。王禦倫冷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