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雪,我要走了,這次出來我還有及其重要的任務,兩個月後我會再來找你,告訴你開啟器靈殿的方式。”
說完慕容依羽縱身沒入繁林,匆忙間隻留下些許浮塵。
“七星聖鑄”、“父親”、“晶決令”、“器靈殿”、“聖靈師”各種巧合在不斷在寒北雪腦中浮現。
“難道七星聖鑄產自於器靈殿,難道20年前父親進入過器靈殿?難道父親也是聖靈師。難道。。。。。。”
太多太多畫麵頓時在寒北雪腦中閃現開來。
如果父親20年前有進入過器靈殿,那麼“七星聖鑄”就有可能是父親帶出來的。
但是父親怎麼隻學會了“七星聖鑄”的一絲皮毛。
還有為什麼父親不是聖靈師.......不是聖靈師又怎麼進入器靈殿,然後這又該怎麼解釋!
“算了,還是不要去猜測了,父親不告訴自己也許有他自己的理由,也許等到適當的時機,自然而然得就知道了,還是不要去問父親了。”
寒北雪實在不願想下去了。
寒北雪伸了伸懶腰,起身站起來,手裏捧著那塊沉甸甸的深棕色晶決令緩緩走進了房間。
三天後清晨,寒氏三合院。
寒北雪還是像以往慣例的從東立山回來。
當她踏入內屋的時候卻感覺屋內空空如也。
雖然餐桌上還是照常的留著做好的早餐,但是,之前都是三副碗筷,今天卻隻剩下一副碗筷。
而在碗的底下卻多了一個信封,信封裏麵裝著一份書信,上麵寫著小雪親啟四個大字。
那是寒鑄和宋伊洛留給寒北雪的。
寒北雪此時驚住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立馬湧現心頭,焦慮感充斥著寒北雪的全身。
寒北雪抓起了書信,把碗裏熱乎乎的麵條飄灑一地,碗裏的湯汁濺射到潔白牆麵,鋒利的陶瓷片把寒北雪的腳踝割出了一個血色傷口。
寒北雪像瘋了似的徑直飛奔出了門外。
.......
三合院中間的空地,沒有......
北麵正中堂屋,沒有......
左客廳,沒有......
右廚房,沒有......
東廂房鑄劍房,沒有......
西廂房臥室;也沒有......
“對了,會不會去了田裏工作去了”
寒北雪想到這裏,馬上提腳就跑,飛奔至田裏,
此時田裏的麥田綠油油的一眼望不到盡頭,暖風在無情收割著麥田散發出的春天氣息。
4月,夏天快到了。
一陣失落感瞬間湧向心頭,此時寒北雪近似瘋了,大喊了一聲:“媽媽......爸爸.....你們在哪裏,你們到底在哪裏......”
“你們難道不要小雪了麼???難道是小雪哪裏做的不好,惹你們生氣了麼?你們說,小雪肯定改......“
失落感湧滿了寒北雪嬌小的身軀。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丟下下雪”寒北雪失了神喃喃道。
寒北雪已然癱坐在了春末的的麥田上,望著手中的信封,不禁的留下了眼淚。
她慢慢的打開了信封,拿出了那份信。
原本幾克重的紙,然而現在在她手中卻感覺千斤重,甚至萬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