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銘覺得現在的日子真的很美好,美好的他都懷疑是不是一場美麗的夢境。他深情的注視著一旁嬌笑的人。
如果這是一場夢的話,那我也願意沉淪其中,永遠也不要醒來。
他鬆開秦雨凝的手,從草地上做了起來。秦雨凝疑惑的跟著他起來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她靜靜的看著項銘。看著他一邊扯地上的青草,一邊將那些青草在手中編織起來。
一根接著一根,看著他那認真的樣子,秦雨凝漸漸的竟是癡了。而在項銘的手中,一隻草戒指慢慢的成形了。
雖然看似普通,但是項銘卻是非常小心謹慎的將它遞給了秦雨凝。
“現在先用這個把你栓著,你可別想跑了。”
秦雨凝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項銘遞過來的那個草戒指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就這樣就像栓住我了?我才沒有這麼廉價呢!”
項銘笑了笑,抓起秦雨凝的手,將它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再加上這個,我把它也一起交給你了。”
秦雨凝臉紅了起來,不過還是嘴硬的說道:“哼,不稀罕。油嘴滑舌的,也不知道以前對多少女孩用過這招了。”
項銘隻是溫柔的將那草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注視著她的眼睛對她說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如今我的心都在你的手中了,你難道還不滿意嗎?”
秦雨凝實在是受不了項銘這副深情的樣子,每次見到他這樣自己的骨頭都會像是酥掉一樣,敗的體無完膚。不過她一下子反應過來,橫眉怒視著項銘說道:“好啊!你這家夥敢轉移話題!老實交代,是不是真的還對其他的女孩說過這樣的話?”
項銘裝出一副思索的樣子,認真的說道:“嗯……讓我想想啊!有一個叫花花的,有一個叫翠翠的,還有一個叫香……”
“好你個項銘!居然這麼不老實!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秦雨凝像是一隻生氣的母老虎,張牙舞爪的就要朝項銘撲去。項銘笑著躲開她的襲擊,求饒道:“老婆大人饒命,我剛剛都是胡言亂語的。”
秦雨凝的臉一下就紅了,打項銘的拳頭也多上了幾分力道。
“亂說什麼……誰是……誰是你老婆了?”
項銘一把抓住她的手,將那戴著草戒指的手放在她的眼前,臉上帶著壞笑。
“在可是證據,這下你是賴不掉了。乖乖從了我吧!”
項銘逗弄著秦雨凝,他就是喜歡看著她一臉羞澀的樣子。
不過秦雨凝這回也是學聰明了,不會在乖乖就被他欺負,伸手就要把手上的戒指取下來。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對項銘說道:“哼!這麼難看的戒指我還不稀罕呢。你拿去給那什麼花花,翠翠的女人吧!”
項銘當然不可能讓她成功取下戒指,伸手去戳她腰間的軟弱,逗的秦雨凝嬌笑連連。
“居然敢不聽為夫的話,看來要好好管教一番了。”
兩人又開始了嬉笑打鬧。
咳!咳!咳!
一陣咳嗽聲刺耳的響了起來,項銘和秦雨凝就像是石化了一般,慢慢的轉過頭看著那一臉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才好的表情的白淩雲。
秦雨凝一把推開項銘,紅著臉像是一陣煙似的逃離了這裏。而項銘也是難道的臉紅了一下,咳嗽了兩聲強裝鎮定。
白淩雲斜著眼睛看著項銘,像是很不滿的對他說道:“項老大,我這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項銘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也知道來的不是時候?說吧,有什麼事。”
白淩雲搖了搖頭,對項銘說道:“還能有什麼事?還不就是那什麼成立‘暗’世界聯盟的事。你可不知道,你今天那手禁法可是真的把那些家夥給震撼到了,除了那個韓家的老頭死活不妥協外,其他的人都沒有什麼太大的意見。”
“這倒是難得。”項銘也沒有想到事情進展的如此順利,對白淩雲詢問道:“那些頂尖的大勢力就這麼容易的屈服了?”
“切,你以為他們真的有那麼好聽?”,白淩雲鄙視的看了項銘一眼,仿佛在說他談個戀愛就像是傻了一樣,給他解釋道:“為了這次能夠讓這件事成了,不僅沒有損害了他們的利益,反而在原來的基礎上四大勢力再一次做出了讓步,又分了不少甜頭給他們,而他們也僅僅是名義上的聯合在一起,有事的時候統一聽從安排而已,這麼劃算的事他們還能有什麼意見?”
項銘也是愣了愣,要是這樣來說那四大勢力這回可是有點虧啊。對白淩雲問道:“這又是誰的主意?”
白淩雲攤了攤手。
“還能是誰的主意,還不是就是那個大色胚出的損招。他們暗部倒是與國內的‘暗’勢力不怎麼往來影響不大,不過我們其他三家就虧的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