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學業壓力的增大,現在的夜跑更像是一種緩解壓力的發泄。
汗水隨著脖頸流進胸前的溝壑,蔣文文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那滑膩的汗水。來到公園的小賣部,買了瓶礦泉水,咕嚕咕嚕的就喝了起來。
啊!舒服!
流了一身汗水,蔣文文覺得今天的運動量足夠了,就想離開公園回到家裏。可是突然一個中年人來到她的麵前,擋住了她的道路。男人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小姑娘,一個人嗎?”
蔣文文警惕的看著擋這自己麵前的男人,大概有四五十歲的樣子,頭發有些淩亂,臉上也到處是青黑色的胡渣,給人一種很頹廢的感覺。雖說光看無官,這個大叔的長相還是不賴的,尤其是那雙眼幽黑發亮,有種吸引人的感覺。
但是,蔣文文還是給了他一個不及格,畢竟自己喜歡的是項銘那種長的清朗帥氣的類型,頹廢風的大叔可不是自己的菜。
真是的,是搭訕的嗎?真惡心啊!
“叔叔,不約!”
蔣文文嫌棄的對大叔說道,然後就想奪路離開。
可那個頹廢大叔卻是一閃身擋住了蔣文文,臉上帶著玩味的笑,說道:“小丫頭,你想多了,我不過是想賣這條項鏈而已。”
說完,從口袋裏拿出一條銀色的項鏈。亮晶晶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上麵還串一個像珍珠一樣的白色圓珠。
本來蔣文文是不想和這個古怪的大叔說太多廢話的,而且也不想去買對方手裏的項鏈。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蔣文文看到了那個頹廢大叔手裏的項鏈,有種靈魂都被吸入裏麵的昏厥感。
而耳邊傳來的,頹廢大叔的話也先變的像是充滿了魔力,讓她的感覺自己的眼皮很沉,思考也變得呆滯。
“怎麼樣很漂亮吧!”
“嗯……”
“想要買對吧!”
“嗯……”
“……”
蔣文文的表情變得非常呆滯,原本那雙明亮的大眼睛也失去了色彩。已經沒有了意思,完全按照那個頹廢大叔的話在說。
頹廢大叔那滿是胡渣的臉上露出笑意,將那個項鏈戴在蔣文文的脖子上。他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蔣文文,用一種欣賞藝術品一樣的語氣說道:“果然是完美的容器,我可是將我可愛的孩子們交給你了,可不能取下來哦!”
頹廢大叔說完這話才滿意的離去,明明感覺他走的很慢,可沒走幾步就在看不見人影了,隻留下表情呆滯的蔣文文,呆呆的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而那個頹廢大叔也正是“流離”組織的成員,魘。他到底還是對蔣文文出手了,隻是不知道他到底有著怎樣的目的,而那戴在蔣文文脖頸上被他稱之為孩子們的項鏈到底是什麼也無從得知。
冷風一吹,蔣文文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
剛剛發生了什麼嗎?
她已經完全忘記了剛剛發生的事,感覺到脖子上有什麼掛著。低頭一看,脖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條項鏈。
這是什麼時候買的?怎麼一點也不記得了?算了,在自己脖子上就是自己的了。而且,還挺好看的。
然後朝著家的方向離去。
蔣文文之所以會這麼輕易就接受了脖子上那個陌生的項鏈,皆是自己心裏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她,不要取下來,不要取下來。蔣文文無法違背心中的那個聲音,那就像是神明的指示,根本不容反抗。
走在街上,蔣文文一直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可不管她怎麼想,就是想不起來。也因為太入神了,導致沒看見前方,撞到了一個人。
“對不起!”
蔣文文慌忙道歉,結果抬頭一看發現自己撞到的人居然是自己的語文老師,項銘。
項銘打量了蔣文文一眼,輕聲說道:“總是這樣莽莽撞撞的,姑娘家的晚上不要亂逛,早點回家去。”
然後就繼續朝著蔣文文相反的方向走去,那是安陽公園的方向。
蔣文文吐了吐舌頭,說了聲知道了。
就在蔣文文想要繼續往家走的時候,項銘的聲音傳到她的耳朵裏。
“項鏈挺漂亮的,但是上學的時候就不要戴了。”
切,你自己有上過幾次課嗎?
蔣文文心裏說道,不過還是轉過身去對項銘說道,知道了。可是哪裏還能見到項銘的身影。
攤攤手,蔣文文就繼續向家的方向走去了。
而項銘已經來到了安陽公園,表情很冷,低聲說道。
“剛剛就是這裏傳來了法力波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