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早就感覺到了黑影的存在,隻不過一直假裝沒有發覺。引蛇出洞遠遠比打草驚蛇來的高明。等到那些偷偷摸摸的家夥忍耐不住的時候,就是項銘亮出爪牙的時候了。
既然調查局給自己定了一個S級的危險程度,項銘也的做出些回應。畢竟,不能丟了調查局的臉不是,要配得上那高額的懸賞金啊!
……
安陽市郊外一處隱秘之地,兩個身穿黑色衣袍,將全身遮蓋的嚴嚴實實的人在交談著什麼。
“如何?準備的怎麼樣了?”
“放心吧!我可不是無相那個廢物。隻要你能確定白和不出手,就道門那幾個小崽子,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哼!話別說的太滿了,道門能延續至今,實力自然是不可小覷的。尤其是那個玄明,據說能掌控傳說中的無色界,的確是個不容小視的家夥。更不要說還有一個和他實力相差無幾的白淩雲,而且我們還對那個白淩雲一無所知,畢竟是白和之子,想來也不是好對付的。”
“切!我說暗法,你是不是殺了無相之後有些兔死狐悲啊!怎麼現在這麼膽小,這可不像你的做派。還是說……你現在的本事不如以前了?那你可就要小心了,說不定你也會和無相那廢物有一樣的下場!”
原來這兩個黑衣中有一人就是當初殺無相滅口的暗法,那麼這兩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他們便是來自那神秘的“流離”組織!
暗法明顯被另一個黑衣人的話給激怒了,冷哼了一聲,對那個黑衣人說道。
“魘,你要是想試試我是不是不如以前,大可以試試,不過你可要死在我手裏的心理準備!”
“哈哈!倒是小弟我失言了。”那個叫魘的黑衣人打了個哈哈,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他雖然強,但也知道這個暗法是那位大人的心腹,實力是很強的。沒必要因為這些小事同他鬧翻。
“我知道你心高氣傲,而我也隻是提醒你一下罷了,這次的任務是絕對不容有失的!這關係到我們和影宗的談判。其中的厲害你應該清楚,要是失敗,那位大人可是會很生氣的。倒是後……你應該知道自己的下場,可不會比無相好到哪去!”
那叫魘的黑衣人也變得沉重起來,他可是深知那位大人的恐怖,他生起氣來,絕對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於是對無相說道。
“放心,我一定會完成任務的。還是那句話,隻要確保白和不出手,我有絕對的把握搞定玄明等人。”
“那便好!多餘的我就不說了,之後就看你的表演了。”
“放心吧!保證讓你滿意。嘿嘿,想起就非常興奮啊!”
暗法沒有理會魘,而是抬起右手握拳,放在胸口,嚴肅的說道:“一切都是為了自由!”
魘也做出相同的動作,嘴裏說著。
“一切都是為了自由!”
像是某種神秘的儀式。
而在他們說完這話後,兩人的身影就如同煙一般的消散而去,沒有留下痕跡,一切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個隱秘的地方,依舊保持著安靜。
……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我就離開了這麼會,你們都幹了些什麼!”
雲息山上,傳來了一個男人憤怒的吼聲。而發出這怒吼的男人,自然就是項銘了。本來今天在秦雨凝那裏自己就夠憋屈的了,結果回到山上,看見眼前的一幕,終於徹底將他點燃,胸中的火止不住的發泄了出來。
到底是什麼讓他這麼憤怒呢?
還不是因為蘇遊和白淩雲兩人現在都拖得精光,隻剩一條褲衩在身上,在他們兩人中間還有一張方桌。而他們兩人,居然在,居然在……打!紙!牌!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本來就知道白淩雲這家夥是個不靠譜的二貨,但沒想到他居然這麼不靠譜,這麼二。都這個節骨眼了,他居然還有閑心在這裏玩?
白淩雲見項銘的麵色不善,心裏也有些發虛。他本來就是個做事隻有三分鍾熱度的人,哪裏能一直保持那古板嚴肅的樣子教導蘇遊,沒一會他就失去了興致,慫恿起蘇遊打牌玩樂,而且還是玩的刺激的脫衣撲克。
蘇遊耐不住他一直在那了叨叨,再加上修煉確實枯燥,也就陪他玩了起來。
於是就有了眼前的一幕。
看著殺氣越來越強烈的項銘,白淩雲解釋道:“那個,我這也算勞逸結合啊!”
不過項銘回應他的隻有打過來的拳頭。
“不要啊!師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