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池?你瘋了嗎?那都些什麼你不清楚嗎?”羌池那個地方,是噬養毒蟲的地方!光毒就幾千種!常人入那,自然是要被噬咬致死的!
“我當然知道,隻有這邊的痛觸及到她心頭,才能將她拉回來!不然,她永遠不會醒!放心,她是旱煙的殿下,極克的命不是天劫便死不了”手扶著她的腕,又用念力尋探,卻竟是虛弱的幾乎找不到了,看著她眉頭簇的厲害,眼裏閃過無奈。
四方天地,她是旱煙唯一還活著的殿下,人道旱煙的殿下是個病癆子,拖著半就的身操著忙命的心,多少人眼盯著旱煙這塊福靈地界,都在等著她咽氣,她是命定的帝王,隻怕是唯一熬不到稱帝的帝王。
“殿下她,隻能這麼活著嗎?”守生暈黑的眸帶著傷意此刻盯著前方緊閉著的鐵門。
門匾上蠆盆羌池四個大字似乎啃噬著他心頭,讓他痛苦異常,連呼吸都覺得苦難。
蒼崖從剛剛開始隻是癱坐在一旁半靠在一旁是石柱子上,半磕著眼皮及其恣意悶著聲音道“生劫罷了,她欠下的。就該她還,這是她的命,我們隻能看著,愛莫能助”
“嗬~你什麼時候成了掐算的神棍了,殿下他,隻是得了難治的雜症,莫要整這些虛詞誆人,殿下,殿下她會痊愈的!”守生神色難辨的看著蒼崖,臉上掛著調侃的容情,隻是眼神卻不似話裏清淡,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蒼崖笑了笑,指了指天間暈暗的雲,四下密閉開來,歇斯底裏,看著是場即將來領的暴風雨,遠遠的天邊似乎閃著紅閃,雲朵從遠處看恰似一籠青火,帶著青光,這是天伐!此等天異象隻是在書上有過,這是來收債來了……“是我誆你,還是你誆你自己?”
“你知道的,“巫”字一論,在這旱煙地界上是不能談的”守生歎了口氣,看了看遠處的天伐,手緊緊掐著!他如何不知這是收債的天象……
蒼崖聞言嘴角含著苦笑,眼睛依舊瞌著“她不信,族不論,這旱煙地界不談,這巫難道就不在了嗎?她恰恰是被這巫困厄了生劫,都是糊塗人啊。”低著頭,那雙黑色的瞳似是閃過一抹青色,帶著痛意。
守生聞言便沒在說話,眼睛盯著羌池緊閉的大門,眉頭緊鎖,耳畔是天際遠處電閃雷鳴的轟鳴聲,他卻充耳不聞!隻是直愣愣的盯著那,似乎透過那扇門能看到似水的切膚之痛一般,那憑空出現的傷口像是把利劍紮在他心口,這些無一不提醒著他,這一切都詭異的很。
然,這旱煙的禁令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旱煙禁巫,巫術,巫族,都在上一任主公在位時被生殺在法壇,兩天兩夜,法祭台燃起的青火幾乎照亮了整個旱煙宮,哀嚎,咒怨,生生入耳,在最後一籠青火斂滅後,這四方天地裏的巫便永久的消失了……
誰能想,這千百年來與旱煙帝國共攜與好的忠誠一族,會被覆滅在一瞬,原因為何,至今仍然無人可知,也無人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