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良平被安茗逼停了步伐以後聽到了這麼一番話,十分奇怪的抬頭看著安茗:“奧莉薇亞公主喜歡我是因為我的廚藝,和你有什麼關係呢,我願不願意進宮都是我自己的事,但是是你把我叫進宮的,又說把我叫進宮是你的恩德,我覺得你這麼做的話,實在是讓我難以理喻。”
安茗·唐納德沒有想到楊良平居然一點都不領她的情。氣的不知該說什麼好。但是又不想魚死網破,隻好對楊良平說:“那你隨意吧,看你那位蘇女官長能把你帶到什麼位置上去,我好話也說盡了,壞話也說絕了,如果你要是還是鐵了心跟著她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
楊良平對著這個非常生氣的女官歎了口氣:“我自然不是想和你從此把關係就處僵了,但是也請你理解一下,畢竟我已經年過六旬了,並不像你們這些年輕人一樣喜歡爭個高低。如果你能理解我的話最好,不能理解我的話也就罷了,咱們之間的關係就到這裏了。”
雖然說安茗表麵上微笑著說:“那既然楊先生和我意見不合的話那就算了。”但是實際上她在心裏麵已經把蘇璃捅了幾個對穿在她的心目中,所有的糟糕事情都是蘇璃引起的。如果蘇璃不在的話,那麼她現在還是順風順水的女官長,就算不能和唐銘重逢,那麼也可以依照唐納德家的高貴種姓嫁給某一個貴族少年。
但是現在這樣的話顯然是不行了,她不僅隻是一個普通女官,而且她的哥哥瓊恩·唐納德也在被廢的邊緣。
傑裏森·唐納德顯然是不再想和她有什麼密切接觸的。現在她的處境岌岌可危,相反蘇璃倒是過得越來越好。
安茗·唐納德在蘇璃的育兒室旁邊停下的腳步看著,快樂的在房間裏和安康戲耍的開心的蘇璃,心裏像被毒浸泡過一樣的痛苦。
孩子的清脆笑聲回蕩在,她的耳邊好像聽到了鬼哭一樣,而蘇璃和安康還是一無所知在裏麵玩著。
安茗也並不敢停留太久,就還是感覺十分生氣的走遠了,現在瓊恩無暇他顧,她必須要顧一顧她自己,既然楊良平不領情的話,她總有辦法讓蘇璃過不下去,畢竟這個女人搶了她太多東西。
而在安茗沒有注意到的地方,站在奧莉薇亞公主寶座後的唐銘則把這一切盡收眼底,雖然說他不敢相信曾經和她有那麼深刻羈絆的安茗·唐納德會變成現在這樣。
但是沒有辦法,事實就擺在眼前,她看像蘇璃和安康的陰毒眼神讓唐銘覺得如芒在背仿佛被毒蛇盯上一樣,可能唐納德家的確是毀人的地獄,他除了為安茗惋惜之外,還在擔心十分單純的皮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