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晚上,張總免費把田恬給睡了,還說:“難怪田恬的回頭客那麼多,原來,她的身體那麼讓人舒服,gc時,身體還會發出一抹蠱惑人心的幽香。”
那個晚上,張總貪婪的把田恬渾身吃了個“遍”。
田恬忍受著對他“惡心”,反正自己已經幹了小姐這一行了,和誰睡不是睡呢?!
田恬以為,她和張總來到那個海市,張總就是為了免費“壓她一場”。
可是,她沒有想到,翌日的晚上,張總帶她上了一輛遊艇,她在這個遊艇上,才見識了什麼叫“衣冠禽獸”。
那些人玩起“女人”來,比田恬在“花隨風飄”見識的男人簡直花樣百出多了……
而且那些人居然玩“群p”!
那個晚上,張總把田恬也帶到了那個瘋狂的“群p”盛宴上。
原來,張總之所以帶田恬去那個地方,目的就是想讓田恬的身體,為他招商引資。
張總帶田恬在那個遊艇上玩了3天。
結果那3天的每個晚上,田恬都被一群“衣冠禽獸”變著花樣的上。
田恬說,那三天的遭遇,簡直讓她生不如死。
所以,後來,當他從海市回來,在內心就恨極了那個張總。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張總帶她去了一趟海市,他後來的生意果然又“蒸蒸日上”,簡直是“日進鬥金”!
後來,一個四十多歲的港商迷戀起了田恬的身體,讓她做了他的“金絲雀”。
田恬已經厭倦了做小姐的生涯,所以,那個港商要包養她,而且,那人雖然四十多了,人還長的不賴,她就一口應允,從此“金盆洗手”了。
結果,她的那個所謂的男朋友白光,不知道從哪裏聽說了這件事情,居然在一個周末,把她和那個港商堵在了酒店裏。
那個港商那時沒有在這個城市買房,過來時,全部入住的酒店。
白光不知道從那裏找來了一幫混混,打定主意要敲那個港商一筆竹杠,硬說港商嫖了他的婆娘,睡了她的女人,要港商出點血,否則,就不要想活著離開那個城市。
田恬和他據理力爭,可是,白光帶著一幫混混,港商惜命,最後還是忍痛給了白光一筆錢,但是,從此後,卻再也不找田恬了。
田恬沒有了人包養,失去了自己的活路,隻好又重操舊業,幹起了“夜場生涯”。
說到這裏,田恬看著我,對我道:“所以,吳溪,別相信什麼狗屁愛情。也不要做夢想嫁給愛情。這世上,有錢就是王道,你先多賺錢吧,等你有錢了,這世界的一切都會為你讓道。”
她說著,苦笑一下,看著我道:“我現在所有的遭遇,都可以說是拜張總所賜,真的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我不由不解的看了她一眼。
她悵然的掏出一根煙,用她隨身攜帶那個精致打火機點燃,她悠悠的吸了口,道:“吳溪,你知道白光是怎樣知道那個港商包養了我,他又怎麼有能力帶一幫混混來圍堵我和那個港商嗎?”
我茫然的搖搖頭!
她不由歎息一聲,哭笑道:“是張總,一切都拜張總所賜。”
原來,田恬離開張總的“花隨風飄”後,張總的生意一落千丈!
這就好比一個吃慣了“滿漢全席”的君王,你突然天天讓他吃“粗茶淡飯”,他哪裏忍受得了。
雖然,田恬在“花隨風飄”裏,幫那個張總賺的“盆滿、缽滿”的,可是,張總不滿足自己的生意“日落千丈”。
於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張總找到了白光,把田恬的事情透露給了他,還幫白光出謀劃策,出錢又出力的找人。
所以,才出現了田恬和那個港商被堵在酒店的場麵。
當然,田恬離開白光後,那個“混球”也一直找她,他找她當然不是為了什麼“狗屁愛情”,隻因為田恬還有剩餘價值可以讓她剝削,還可以免費讓他睡。
田恬早已看清了白光“小白臉”的本能,所以,他再也在田恬的心湖上激不起一絲漣漪。
盡管,田恬和那個港商分開了,在白光死乞白賴又苦苦哀求下,她還是沒有回她的身邊。
當然,田恬學聰明了,他警告了張總,如果張總再在她背後使“小動作”,讓她日子不好過,她就和張總撕開臉皮,讓他日子也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