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恍然大悟,不過,卻也心有餘悸!
田恬就像會“讀心術”一樣,她看清了我那刻的心思,就又寬慰我:“不過,你放下,那些人一般不會亂來,隻要你自己潔身自愛,他們給小費還是給的挺多的。我以前收獲最多的一晚上,是一萬多元……”
曾經,一萬元錢,在我眼裏,真的不算什麼,可是,那刻,當田恬說出她曾經做“特色服務”,一晚上的收入是“一萬多元”時,我的眼睛都綠了!
田恬見我那副樣子,立刻說:“吳溪,心動不如行動哦!”
我立刻點點頭。
事情敲定後,那天白天的時間一下子又漫長而又煎熬起來!
我迫不及待的想工作,想掙錢,可是,一想起晚上即將的工作,我還是忐忑不安!
但是,這個世上從來就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情,自己那時無一技之長,又想掙錢,就隻有走那條路了。
時間,不管自己願意不願意,它還是悠然的從你的指縫間悄悄的遺失了。
那個下午,我想了整整的一下午,最後終於想通,反正,最不濟,都能活命吧,何況還有錢掙。
田恬不是說了吧,隻要自己不貪心,潔身自愛,就沒有人會把自己怎樣的!
想到這裏,我的心底鬆了一口氣。
夜幕終於降臨!
那個夜晚的夜色似乎特別的旖旎,仿佛空氣裏也漂浮著“迷離”的味道。
我和田恬上了一輛房車,最後,在一個一眼望去,就無比輝煌、富麗的流淌著“黃金”一樣的五光十色的夜場下了車。
尼瑪!田恬不是說是酒店嗎,怎麼會是夜場呢?
我不由看看那個夜場的名字,居然是“花隨風飄”!
這名字倒是取得特別的“詩意”和有意境的,一看,就不像“聲色”場所!
我一顆不安的心,頓時好點!
我和田恬走了進去,她徑直將我帶到了那個夜場的負責人辦公室裏。
當田恬進去時,那個負責人抬了一下頭,看見是田恬時,那張臉上立刻堆滿笑容,甚至有阿諛奉承的味道。
他對田恬道:“田妞,今天終於看見你了,這些日子,老是不見你的蹤影,怎麼,現在被金主養在金屋裏,把我這老朋友忘記了。是不是,如果沒有海城的雷總給你電話,你是再也不會邁進我這裏半步了?”
田恬馬上一臉嬌笑,粉麵含春的說:“張總,這話見外了!在這個城市,誰敢不買你張總的賬。怎麼說,這裏也是我的娘家啊!我當初來到這個城市,人生地不熟的,全靠張總抬舉,我才能在這裏安身立命,怎麼能把你和這裏忘記了呢!”
田恬的一番話,說的那個張總心花怒放!
他立刻飛了田恬一眼:“喲,小嘴巴還是這麼會說話。難怪,海城的雷總對你念念不忘,這一到了這裏,就問我你現在的行蹤。對不起,沒有經過你的應允,我就把你的手機號碼給了他。”
然後,那個張總拍拍田恬:“小丫頭,你知道,他是大客戶,我可惹不起。每次,隻要他或者他的朋友來這裏,我這裏的營業額都是翻倍的漲,所以,就隻好出賣你呀!回頭,我給你犒勞,謝謝你這個財神,給我帶來了這些回頭客!”
那刻,我心裏聽著那個張總左一句海城來的“雷總”,右一句海城來的“雷總”,心裏一下子就又不淡定起來,一顆心居然有飛到了嗓子眼的感覺!
可是,我強迫自己鎮定、安靜下來,對自己說,這個世上姓雷的那麼多,我怎麼一聽到姓“雷”的,就這副德性呢!?
我在心裏自責著!
這時,隻聽田恬如夏天吃冰鎮西瓜一樣的甜美笑聲後,她對那個張總說:“張總,犒勞我你就免了。今天,電話裏,雷總說他有幾個好友晚上來你這裏談聲音,叫我幫他找個靠得住的特色服務員來。想必,你也知道了,所以,我把人帶來了,你看看!”
那個張總立刻把眼睛都“笑眯起”了,他看田恬:“不用看,不用看,你田妞帶來人,還能有什麼需要我過關的,不用說,都是一等一的極品佳人。”
田恬一下子就笑了,她道:“人,我可是給你帶過來了,我特意讓你看一眼的,你自己不看,一會兒不要說虧欠。不過,張總,我這個妹兒,你不看,可是你的損失哦,我保證就隻一煙,她就會亮瞎你的眼睛。”
那個張總從我和田恬一進屋起,他的一雙眼睛就一直在田恬的身上逗留,哪裏分得出來半分眼神來瞧瞧我。
那刻,她聽田恬那樣高調的說,不由就把他的眼睛看向了站在田恬旁邊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