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居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大海拿出手機,看看時間,對我道:“小溪,我們回家吧,已經很晚了!”
我這才不得不點頭。
總不能一個晚上都拉著大海在外邊轉悠吧!
想著明天還要去鎮上,我的心立刻就飛了起來,走路也開始腳下生風起來!
這時,我們卻突然聽見了前麵的棕櫚林裏有男人和女人那啥的聲音。
我和大海立刻驚訝了一下,不由就站在了那裏,像被釘子訂上了一樣。
我不由納悶,看來到處都一樣,偷情的人四處都有。
那刻,我不由想起我的小後媽和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曾經在陸毅家的後花園裏偷情的一幕幕,心裏不由鄙夷道,看來,這世上“狗男女”到處都是。
我正在心裏腹誹著,卻聽見棕櫚林裏“男歡女愛”的聲音特別激烈起來,隻聽見女人細碎、迷離的叫著,而男人卻喘著粗重的氣息。
好一會兒,男人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叫聲後,棕櫚林裏才漸漸安靜下來。
我和大海才說從另一個路徑悄然的走開,就聽那林子裏的女人道:“大龍,你媽的不能老是隻在外邊占我的便宜,我不能總是跟你做露水夫妻,你要真心底有我,就幹脆把你家裏的那個離了,正兒八經的把我娶回家,省的我隔山差五的,跑到這裏來和你幽會。不怕一萬,就萬一,你說,要是不巧被人撞見了,我還有臉在這個村子活下去嗎?”
那個男人立刻道:“冬梅子,你娘的,別在我麵前裝得你有多正經,蒼蠅不是不叮無縫的蛋嗎?你這騷娘們,自從你男人走了,你說,你跟村子裏多少男人睡過呢?我聽說,你連我們村的大海都睡了,有沒有那會事情?”
我的身子不由一凜,大海那刻也整個人臉色都變了。
看得出來,他非常在意這件事情,他看著我,握緊拳頭道:“看我不宰了這些濫人的嘴,放心,我沒有睡過女人,到現在,我還是處男!”
大海囁嚅著,居然特別氣憤,特別委屈的對我說。
我卻一點都不當回事兒,不過,看著他急成那個樣子,我還是小聲安慰他:“放心,我信你。這個冬梅子是什麼人呀,那男人怎麼這麼說呢?”
大海才說給我解釋,我就聽棕櫚林裏的女人道:“放你娘的屁!誰沒事在你麵前嚼的舌根。大龍,你這個沒良心的,你現在是不是操夠了我,不想玩了,就故意這樣說。你他媽的,我男人在世時,你這個王八蛋就把老娘騙到這個林子裏來給幹了,如今,是不是厭倦了,就開始編排我的不是了。告訴你,大龍,你這個混蛋,你要是沒有誠意,以後,咱倆就井水不犯河水。人家大海兄弟是那麼憨厚的一個老實人,什麼時候輪著你來嚼舌根了,嗯?”
那個男人立刻訕笑著:“嗯,沒有就好!不過,我聽說大海那傻小子有福氣了,從海裏撈回來了一個漂亮的隻有天上有,人間無的女子,聽說,他媽現在正籌備著給他舉辦婚事了。這傻小子,還真傻人有傻福,和我一樣大,到現在都還沒有嚐過女人味,我算是服了他了。”
大海聽到這裏,總算如釋重負的出了口氣。
仿佛在我麵前,終於證明了他的清白樣!
這時,隻聽林子裏的那個女人又說:“你以為,這天底下的男人都像你,騷的就像一頭老牯牛,一天不搞娘們,就都心癢肺癢的。家裏放著一個,還成天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那個男人立刻下流無恥的笑道:“你他媽的不是就喜歡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要是不喜歡我騷,怎麼我一個電話,就把你弄到這裏來了,還讓你在這裏和我你死我活的幹上了!嗯?”
那個女人立刻道:“老娘也有生理需要,家裏的男人死了,你他媽的早就給他戴上了綠帽子,不讓你幹,我讓誰幹?”
那男人聽了,頓時有勁了,他直接又邪惡的說:“老子又硬了,那就再幹一次,這次,老子要把你操的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免得你這娘們見著男人就發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