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雨時說完,就悲絕、冷漠、疏離的看我一眼,如果視線能殺人,他那刻的目光足以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我不由打了個寒顫,吳雨時卻冷笑著踉蹌而去!
他是那樣的悲慟,離開的腳步是那樣的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冰刀子上,在刀口舔血一樣……
我看著他那樣悲絕、失望、痛楚、迷茫、踉蹌、悵然的離開,我頓時肝腸寸斷,五內俱焚!
那刻,我想上前拉著他,給他解釋,說我是冤枉的,告訴他,那些照片和影像都是那些別有用心、給我下套的人合成的,我還想告訴他,我的身體是清白的,隻給過他,隻有他占有過我的身體,我的心,我的靈魂……
可是,那刻,看著他們悲絕和踉蹌,我的喉嚨卻像卡著了什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悲傷的看著他絕然的離去!
我倚靠在那個房間的門上,眼淚奔湧……
陸輕歌這時卻看著我,得意的大笑,她笑夠了,就再次譏諷嘲弄我:“雲溪,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哈哈哈——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我看著陸輕歌那樣“得瑟”、“猖獗”又瘋狂的笑容,不由痛苦萬分……
我仰頭望著天花板,心裏絕望的呼喊著:“老天爺,我雲溪究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要這樣折磨我!不是說,人在做,天在看嗎?可是,你在看嗎?你的眼睛呢?你為什麼不開眼!?”
我在心裏痛苦的腹誹,陸輕歌卻在我麵前趾高氣揚,大獲全勝的笑著,我不由悲憤的質問她:“陸輕歌,從我們相識以來,我雲溪自問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嗯?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
我的聲音顫抖著,哆嗦著,胸膛裏洶湧滔天巨浪!
那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簡直快要讓我窒息了。
我不由用哀傷的目光看著她。
陸輕歌卻輕蔑的與我視線交接,她看這我:“雲溪,別在我麵前裝好人了!你是待我不薄,的確對我挺好,隻不過,這些都是表象。你是故意在一鳴哥麵前演戲,想用你的善良打動他。你成功了,讓一鳴哥那樣厭棄我,把我嫌棄得像一坨狗糞一樣!”
我的心頓時車裂了,碎了一地,鮮血淋漓!
我不由痛苦的看著她:“陸輕歌,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把雷一鳴占為己有。我的心底早已有了意中人。那個人從小就占據了我的心,一直根深蒂固,我從來沒有改變過。其實,我看著你那麼深愛雷一鳴,我一直就明裏暗裏的幫你,可惜,你不長心?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用這樣殘忍的方式,加害於我?嗯?我雲溪到底犯了什麼王法,觸犯了什麼天條,要被你這樣折磨?”
我痛苦流涕,一點所謂的形象都沒有了……
這次的傷心和絕望,比我當初被吳雨時逼迫著離開竹城還難過!還絕望!還悲愴!
那種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無奈和絕望簡直就像要撕裂我,讓我五內俱焚……
陸輕歌看著我那麼絕望,她冷笑著:“雲溪,別在我麵前裝了!你這樣的女人,演技這麼好,不去當戲子真的可惜了。我想,你要是去當演員,一定會把國際章、範冰冰、楊冪等大明星比下去的。那個奧斯卡金像獎,一定會頒發給你的!”
說完,她嘿嘿的冷笑著:“雲溪,你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害你,我可告訴你,你這是自作孽,不可活!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知不知道,都是你平時害人太多,才有今天的報應。難道你真的傻,以為憑我一己之力,會設計得了這樣天衣無縫的良策,讓你這隻狡猾的狐狸精鑽進來,讓你束手就擒,守株待兔,嗯?”
陸輕歌說完,猖獗的看著我,然後,她仰天長笑道:“雲溪,知不知道,什麼叫天理難容!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今天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報應,報應啊!你就好好的享受你的惡果吧!”
陸輕歌說完,就得意猖獗的向門口走去。
那刻,她高高在上,仿佛她是對我宣判的“法官”一樣,而我就是一個“鹹魚再難翻身”的死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