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老老實實的回答他:“和一個小姑娘,一個上高二的小姑娘。”
雷一鳴聽到這裏,居然玩味的一笑:“小丫頭,你該不是和林思桐一樣,玩起了蕾絲邊吧?什麼時候,你在海城居然有了才讀高二的小朋友了!”
那刻,我真想在心裏將他的祖宗慰問了,什麼人呢?!
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我隻好看著他,解釋道:“是一個很有趣的小朋友,我們一見如故,於是,就一起吃了飯。”
雷一鳴不再說什麼,而是坐在了餐桌上。
工人將豐富的晚宴一一端在了餐桌上。
雷一鳴有點遺憾的說:“小丫頭,我本來是想好好的犒勞你,感謝你對我的辛苦護理和照顧的,結果,你居然在外邊吃過飯了才回來。哎,坐在我旁邊,看著我吃吧。”
還好,他沒有強迫我用餐。
見他給了我“台階”,我也趕緊獻殷勤,將他麵前的碗端起,幫他盛了碗“蹄花湯”。
雷一鳴頓時“龍顏大悅”的看著我,美美的喝了一口湯,仿佛那湯是人間“禦宴”一樣。
我看著某人那“得瑟”的樣子,決定調侃他一下,就道:“雷總,人都說吃啥補啥,所以,這蹄花湯,你要多喝點。”
雷一鳴愣怔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居然一筷頭子拍在我手上:“小丫頭,看來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調侃我?”
我不由“嘶”的一聲縮回了我的手。
雷一鳴見狀,虛睨著我:“疼了?真不經打!”
我不由看著他:“你經打,那你自己打自己一下呀!”
他不由看著我:“小丫頭,我怎麼沒有發現你原來心腸這麼歹毒,沒看見我的手腫的像包子,包裹得像粽子嗎?你還忍心讓我自己打自己?”
他裝出一副“痛心疾首,悔不當初”的樣子。
我立刻一笑:“你這手既然能拿筷子打人了,就沒有什麼大礙了,所以,我相信,你就是自殘一下也沒問題的!”
沒有想到,我的話音剛落,陸輕歌就被一個女傭扶了過來,她也聽見了我的話,立刻大聲道:“雲溪,我見過歹毒的女人,還沒有見過你這麼歹毒的女人!一鳴哥對你那麼好,你居然恩將仇報,讓她自殘!你安的什麼心?簡直是紅顏禍水,蛇蠍心腸!”
陸輕歌咬牙切齒的說著我,那雙美眸,全部是憤怒的火焰,仿佛頃刻間,要將我葬身在她的怒火中一樣。
見她那怒火衝天的樣子,我不由無奈的和雷一鳴對視一眼。
雷一鳴那貨卻嘴角勾出一抹壞壞的笑容,一副坐觀“龍虎鬥”的樣子。
我頓時興味索然,不想自己被這貨當“猴”看,就趕緊轉移了自己的視線,不接陸輕歌的話,直接把她當成了空氣。仿佛她剛才那番怒氣衝衝的話就如“耳邊風”一樣,一吹而過。
陸輕歌本來以為我會和剛才一樣,和她“大動幹戈”,她像一隻鬥雞一樣,大概打算將我“一招斃命”吧!
可是,她沒有想到,我居然“偃旗息鼓”,根本不搭她的話。
她的一雙美目頓時“寒露霜降”的看著我!
我思忖了一下,幹脆“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含笑看著她:“輕歌,你要和雷總一起吃飯嗎?”
陸輕歌頓時渾身僵硬了一下,眸光複雜的看著我!
那刻,她的視線,像一道“X”射線一樣,仿佛要透過我的衣物、肌理,看到我的骨子裏一樣。
雷一鳴卻玩味的看著我,嘴角勾出一抹痞痞的笑容。
也許,陸輕歌打心底就想和雷一鳴一起共用“晚餐”吧,見我那樣問她,她隻是愣怔了一下,隨即,居然就坐到了雷一鳴的對麵。
某人頓時繃直了他的身體,看著陸輕歌:“你確定,你還要用餐,不怕長胖了嗎?我記得你一直晚餐都不吃,隻喝酸奶的哦!”
陸輕歌頓時粉麵含羞,看著雷一鳴:“一鳴哥,我今晚破例。知道什麼是舍命陪君子嗎?何況這還不要命,就一頓美食而已!”
看來,這丫頭真的是中了雷一鳴的“毒”,無論他怎樣說,隻要能和他在一起,她都能“隱忍”幹什麼都可以!
連我都不得不佩服她的這種“為愛而堅持”的勇氣了!
雷一鳴那家夥聽陸輕歌那樣說,頓時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隨即看著我,吩咐道:“小丫頭,既然輕歌這麼賞臉,我允許你借花獻佛,也給她盛碗蹄花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