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隻好疼惜的看他一眼:“好,我出去,你換吧。”
說完,雷一鳴的媽走了出去,隻是,她一臉的不爽。
不過,某人見他母親出去了,那張剛才冷著的一張臉上,一下子就有了溫度。
他瞅家庭醫生一眼,抱怨道:“趙醫生,你怎麼不長眼睛,明明老太太在這裏,你卻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你知不知道,老太太這一大早跑到這裏來,就是為了我的手嗎?要是讓她看見我的手成了那樣,她還不心疼死。”
然後,他看我一眼:“我可不想小丫頭成了替罪羊,因為我的手被我媽打入冷宮。”
趙醫生一下子就笑了:“對不起,雷總,我剛才沒想那麼多。原來,你這樣做,都隻是為了保護雲小姐。還有,隻要你不把雲小姐打入冷宮,這世上就誰也沒有資格和能耐把她打入冷宮呀!”
雷一鳴不由挑挑眉,看看家庭醫生:“你懂個屁!老太太現在不知道在哪裏聽了什麼風言風語,對小丫頭本來就有成見。她要是看見我這雙手的傷痕,還不在心裏把小丫頭給怨恨死啊!”
趙醫生頓時意味深長的一笑,隨即抱歉道:“對不起,我不知道雷總原來這麼用心良苦!你終於這麼有心了!”
雷一鳴不由抬抬他的眉毛,看一眼趙醫生:“你會說話嗎?怎麼今天說的話都一股大便味道?什麼我終於有心了,難道我以前沒有心?”
趙醫生居然不避不閃,直接迎上道:“雷總,也許是我表達的失誤,我的意思其實是,你對雲小姐有心了。”
某人這才唇角勾出一抹弧度,玩世不恭道:“這還差不多!”
說完,他很配合的伸出自己的手。
趙醫生這才將裹著他手的紗布,一層一層的褪開。
當紗布全部褪盡,雷一鳴那傷痕累累的手露了出來,趙醫生拿起消毒用的碘酒棉簽,對雷一鳴道:“雷總,你忍一下,我先給你消毒,會有點疼的。”
雷一鳴點點頭。
可是,當趙醫生拿著藥棉簽蘸著碘酒開始在他的手上塗抹時,這貨居然疼的咧嘴,還“嘶嘶”的發出聲來,居然把他那雙眸光流轉的桃花眼望向我,像孩子一樣撒嬌求助道:“小丫頭,疼,幫幫我!”
我隻好上前用我的手托起他的手腕。
那刻,我感覺自己就像“靈丹妙藥”一樣,當我的手一托起雷一鳴的手腕,這廝就不再喊疼了,而是一臉的“陰謀得逞”!
趙醫生不由玩味的一笑,看著我:“雲小姐,其實,你這才是治療雷總最好的藥!”
某人頓時心花怒放的看著我,眉眼裏都是笑,對趙醫生投去了“點讚”的眸光。
我隻好緘默的埋下了頭,不去看他和趙醫生的互動。
心想,反正,我就是來護理你,照顧你,在你手傷還沒有恢複的日子裏,就是你的“特護”而已。
在我的關照下,雷一鳴很配合的讓醫生給他上了藥,又重新包紮上了紗布,然後,他躺在休閑的躺椅上,讓醫生給他打了吊針。
吊針打好後,某人就嫌棄家庭醫生礙眼了,居然道:“趙醫生,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這裏有小丫頭照顧我就可以了,有什麼事情,我們給你電話。”
趙醫生一聽,知道這是某人迫不及待的“逐客令”,趕緊就玩味的一笑,對我頷頷首,就走了出去。
趙醫生一走,某人就孩子一樣的耍賴,看著我:“小丫頭,我早上貌似沒有吃飽呢?給我吃點紅提吧!”
我隻好聽令的去在早已準備好的果盤裏,拿起事先準備好的紅提。
我剛洗好,摘一顆放進某人的嘴裏,可是,某個家夥居然連我的指頭也吸食了進去。
我不由看著他,嗔怪道:“雷總,你怎麼饑不擇食,連指頭都開始吃了?”
他頓時賤賤的一笑:“誰叫你一直餓著我呢?”
我的臉頓時一紅,沒有接他的話,我知道,我隻要一出口,哪怕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都會被這家夥帶進“陰溝”裏。
隻好看著他,一臉不爽的說:“雷總,你再要不好好的吃東西,連我指頭都要吃的話,我可不伺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