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長長的歎息一聲,看著雷一鳴:“雷總,你說過,不做我不願意的事情,這話還上算嗎?”
雷一鳴不由直勾勾的看著我,好一會兒,他點點頭,對我道:“雲溪,我雷一鳴在你麵前說的話,全部一言九鼎!”
我不由如釋重負的看著他:“那好!”
然後,我說我不願意看見他懲罰陸歌,我說,這不是陸歌故意的,我自己也有責任!
雷一敏隻好無奈的攤攤手,對我道:“行,我聽你的,不懲罰她,但是,你也得答應我,這一周都要和我回我的別墅,否則——”
他眯眸虛睨我一眼:“雲溪,我們倆之間,總也要公平點,不能老是你給我提要求,而我隻能無條件服從,我想,你也該答應我的一些要求。否則,我就成了海城的笑話,被你和吳雨時利用了,還傻不拉唧的護著你。你總該發點善心,讓我在海城保持我的一貫形象吧。怎麼也要顧及一下我這個名副其實的花花太歲的形象吧!”
我的心頓時一沉,看著雷一鳴,竟然不知道怎樣回答!
他像猜出了我的心思一樣,立刻補充道:“雲溪,放心,我不會強迫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我隻想維護自己的麵子而已。今天一大早,家裏的大大小小,都看到了吳雨時食言,讓我這張臉往哪裏擱?以後,我雷一鳴說的話,被你倆這一反複,還能一言九鼎,說話上算媽?”
我的心頓時開始了拉鋸戰,我覺得雷一鳴說得合情合理,我幾乎找不到理由反駁,可是,我一想起吳雨時落寞、孤寂的樣子,我又不知道該怎樣答應他了。
雷一鳴這貨立刻就像會“讀心術”一樣的看著我:“小丫頭,你如果不答應,行,我也可以不答應你的要求,走吧,我要為你出頭伸張正義,我想看看那剛出爐的燒烤鐵簽子,燙在陸歌的纖手上,到底是什麼樣子?”
說完,他邪惡的一笑,就疾步離開了。
我的心不由一個緊縮,想到陸歌那楚楚動人的臉,還有她那蔥白一樣的纖手,我頓時心有餘悸。
於是,我隻愣怔了一下,就疾步去追雷一鳴,邊跑邊喊:“雷總,我答應你,這一周都和你回你的別墅。”
雷一鳴頓時頓住了他的腳步,他回頭看著我:“當真?”
我點點頭,繼續疾步向他跑去。
他的唇角頓時勾出一抹“十裏春風”的弧度,居然向我走來:“不要跑,隻要你答應了,我就會信守承諾!”
然後,他又牽起我的手,向燒烤區走去。
這時,陸毅從後麵追了上來,他幾步跑到雷一鳴前麵,擋著他的路道:“一鳴哥,你怎麼老是喜歡拿事情威脅雲溪?”
雷一鳴頓時一臉無辜的看著我:“小丫頭,我威脅你了嗎?”
我怕我的回答會讓陸歌受到“懲罰”,隻好違心的當著陸毅的麵說,他沒有威脅我,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雷一鳴頓時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陸少,你可都聽清楚了?”
陸毅的那張臉上頓時一片悵然!隻好無奈的讓開了道。
等我們回到主場時,頓時又成了焦點。
那刻,林思桐已經回到了吳雨時身邊,兩人繼續開始“秀”,隻是,雷一鳴看著他們,臉上卻全是玩味、譏誚的笑容。
陸歌見我的手已經被包裹,立刻一臉訕色,但是,她還是主動靠近了我,她剛輕啟朱唇,或許是想和我說聲:“對不起!”
哪知道,雷一鳴一見她靠近我,就立刻一聲大喝:“你還敢靠近她,還嫌你剛才沒有把她傷透?”
陸歌頓時渾身一僵,止住了她的腳步,委屈的淚水立刻盈滿了她的眼眶。
我剛欲張口,雷一鳴卻道:“雲溪,我此刻什麼也不想聽。”
我隻好閉嘴。
這時,林思桐居然和吳雨時雙雙走到我們麵前,雷一鳴居然笑著開口:“林思桐,你什麼時候從中央戲劇學院畢業的?”
林思桐立刻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看著雷一鳴:“一鳴哥,你沒有生病吧?我什麼時候去中戲讀書了,不要忘記了,我可和你都是在國外的學校混商學院的。”
雷一鳴卻嘴角勾出一抹譏笑:“是嗎?可我覺得你怎麼看都像中戲畢業的,不然,你的戲怎麼演得這麼好?既然,你已經在眾目睽睽下和吳雨時大秀恩愛,你倆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入洞房,我可等著喝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