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故意倒吸一口涼氣,吃驚的看著我:“雲溪,你怎麼玩的連自己的衣服都沒有了,嘖嘖,果然是富二代,會玩!”
吳雨時卻眸光一沉:“一邊去,夜深了,大家都休息。”
他說完,將我抱著就“噔噔”上了樓。
房間裏的暖氣充足,一走進去,就像站在了春天的陽光下一樣。
但是,吳雨時渾身的冷冽,卻讓我仿佛又置身在冰窖中般,明明很舒適的房間,卻讓我硬生生的感覺到一股西伯利亞寒流!
他將我放在床上,就生鮮冷冽的問:“怎麼穿著雷一鳴的浴袍,嗯?”
說這話時,他的喉結上下滑動,眸子裏閃爍著危險的火焰。
我不由一個“咯噔”。
他見我不吭聲,就迅速的脫下他為我穿上的衣服,然後眸光如CT一樣落在我身上,仿佛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他省事了良久,沒有在我身上發現有“男歡女愛”的痕跡,這才長長的除了一口氣,轉身從衣櫥裏拿出一件他的睡袍給我穿在身上,聲線冷冽的說:“雲溪,不能穿別人的衣服,更不能穿別的男人的睡袍。你要想穿,就隻能穿我的。”
如果說,在車上,我的心為他起了漣漪,那麼,那一刻,我真的後悔我在雷一鳴家,看他一副無比緊張我的樣子,對他動了情。
我相信,隻要在我雷一鳴麵前有絲毫的不願意,他今晚也不會輕易的將我從雷一鳴的府邸中帶走。
盡管他帶了一眾的保鏢,把他的家當都帶上了。
但是,雷一鳴也不是吃素的,單憑我和他一下直升飛機,就齊刷刷的來那麼多人恭迎等候,我都相信,雷一鳴的人馬是吳雨時的幾倍。
想到這裏,我不由輕輕的歎息一聲。
吳雨時卻突然勾起我的下巴暴怒的問:“雲溪,你傻嗎?遇到了危險,不求助自己的男人,卻說自己是雷一鳴的女人?嗯?”
我不由在心底冷笑。
他見我那樣,不由聲色更冷冽了,用力的捏著我的下巴:“雲溪,你說是我的女人會讓你很丟麵子,所以,你才說自己是雷一鳴的女人,嗯?”
我不想解釋,看見他這副瘋魔樣,我一句解釋也不想說,隨他吧。
他突然冷笑一聲:“雲溪,你以為你現在攀上了雷一鳴那個高枝,就可以脫離我嗎?告訴你,休想!”
吳雨時說這話時,簡直咬牙切齒,甚至吹胡子瞪眼睛的!
我絕望的看他一眼,瞬間,我又心如死灰!
他深深的呼吸了幾口,好一會兒,他平息了自己的怒氣,見我躺在床上沒有動,他突然出聲:“雲溪,你在我這裏的工作是什麼?”
我一個激靈,從床上翻了起來。
他的眸光裏居然閃過一絲痛苦。
突然,他狠戾的一笑:“既然知道自己的工作是什麼,那就伺候我洗澡吧。”
我頓時愣怔了一下。
因為,盡管,他已經“禽獸”了我好多次,但是,還從來沒有讓我伺候過他洗澡。
這到底是哪跟神經不對了?
可是,我想起我爸爸還被他囚禁在竹城,隻好聽令。
我自己低頭走進了他的衛浴間,將浴缸的水放滿。
他跟著走了過來,突然看著我:“既然穿了雷一鳴的睡袍,一定是在他家裏泡過澡了。”
他說著,就在我愣怔中,將我的睡袍脫落,把我扔進了浴缸裏。
不過,看著是怒氣衝天的,但是他那個“扔”,卻在我著水時,放得很輕緩,我幾乎是像一尾雨兒一樣,沉入到了浴缸裏的。
而吳雨時居然擼起他的袖子,蹲在浴缸邊就開始為我清洗身體。
仿佛我的肌膚上沾染了什麼毒素和細菌一樣,他要給我用清水徹底洗淨。
好一會兒,他才音色有點正常的說:“我吳雨時的女人,怎能用別的男人的浴缸?”
我總算明白了,這一進屋,他的怒火就從天而降,是從何處來的了?
心裏不由暗自吸了一口氣!
原來,某隻狼是喝了千年陳醋,所以,才那麼狠戾和糾結。
待到他認為將我身上雷一鳴家的氣息清除得一幹二淨後,他才從浴缸裏將我撈了起來,居然破天荒的為我擦幹了肌膚上的水,還為我用吹風吹幹了頭發。
我的心頓時又微微的一個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