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葉秋眼睛一亮,總是算有一件稱心如意的事情了。
一個人不可能永遠走運,但也不可能永遠走背運,白葉秋始終相信邪不勝正,終有一天,真相一定會大白。
為了躲避記者的糾纏,司機開得很快,不到二十分鍾便到達了醫院。
兩人在醫院用了便飯,基於檀氏集團現在的狀況,檀允修下午獨自回了公司,而白葉秋則在醫院照看白父。
醫生按時來巡查,檢查白父的身體狀況。
“醫生,我爸爸現在情況怎麼樣?什麼時候能醒過來?”白葉秋的神色有些著急。
白父一天不醒,白葉秋一天便得不到安寧,無數的恐懼往她的心裏鑽,用力的啃噬色她的心髒。
“白小姐,這個目前還說不準,但是你可以陪白董多說說話,他是能夠聽到的。”醫生說道。
醫生檢查之後離開了病房,白葉秋的眼淚也順著臉頰往下掉。
她坐在床邊,握住白父蒼老的大手,心裏萬般委屈和愧疚。
“爸爸,你聽得到嗎?對不起,以前我太不懂事了,讓你一直為我操心,你快醒過來好不好?我和允修都在等著你呢。”白葉秋一邊抽泣著一邊說著肺腑之言。
“爸爸,柳眉她現在搶了我董事長的位置,而且她還在我的杯子裏下避孕藥,她做了好多好多壞事,現在大家都在罵我…”
白葉秋不停的訴說著自己的委屈,這些話她平常都是不敢說出來的,隻有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下她才敢說給白父聽。
直到最後,白葉秋說的嗓子幹啞,眼睛發紅,白父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她終究隻是感動了自己。
白葉秋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忽然,喉嚨感到一陣作嘔,眼睛裏的紅血絲瞬間布滿了眼眶,她趕緊狂奔到廁所,將剛才吃的飯菜全都吐了出來。
一番折騰之後,白葉秋感到身體十分不舒服,她跌跌撞撞地從洗手間走出來,隨後癱倒在病房裏的沙發上。
她眯著眼睛,神智不清,喉嚨的惡心感卻依舊沒有減退。
漸漸,她似乎失去了力氣,雙眼微微閉上,昏
睡了過去。
天色逐漸暗去,白葉秋的手機鈴聲不停的響,一通接著一通,但她聽不到。
門外的護士進來查房,卻發現白葉秋癱倒在沙發上,四肢無力,手機還在不停的響。
“白小姐,你手機響了,白小姐?”護士喊了兩聲,卻沒得到一絲回應。
情況不妙,護士立刻按下了床頭的呼救鈴,隨後派人立刻送往了急診室。
遺留的電話鈴聲又繼續響起,護士拿起來看了看,隻見兩個字“老公”。
護士接起電話:“喂,你好,是白小姐的丈夫嗎?”
“我是。”聽見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檀允修的心一下子緊了起來。
“你趕緊來一趟醫院吧,白小姐剛才暈倒了,現在已經送往了急診室…”
話才說到一半,檀允修便掛掉了電話,立刻從檀氏集團動身前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