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對了,我就是下賤,這樣你可高興了?顧先生!”許安然冷冷一笑。

聽到這話,顧城心中怒氣更甚,許安然叫白以楓,楓哥哥,叫他什麼?顧先生?

顧城冷笑一聲,低沉的聲音帶著無邊的冷意,“看來,你是不想見許安銘了?”

“顧城!”許安然咬牙憤怒道,身體因為憤怒而顫抖起來。

她知道,顧城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醫院,而她也不會那麼輕易的見到哥哥。

“取悅我。”顧城淡淡開口,語氣卻猶如三月的水,冰冷刺骨。

許安然身子猛地一顫,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怎麼?許安然,你還是學不會取悅男人麼?我記得你在床上,可是熱情得緊呢!”

許安然身子一僵,渾身猶如墜入冰窖,寒意襲上心頭,冷氣刺穿骨髓。

“還要我重複嗎?”顧城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手輕輕一按,座位緩緩的倒下,在這寬大的車裏,形成了一張大床。

看到這一幕,許安然如遭雷擊,痛,是無邊無盡的痛。

她死死咬住嘴唇,強忍著眼中的淚水,渾身顫抖如篩糠。

“看來你是不想讓許安銘活著出來了!”

顧城漆黑的眸光看著她,伸手去拿手機準備打電話。

看著他拿起電話,許安然伸手打掉手機,嘶吼,“顧城,你一定要逼我嗎?是不是我死了,你就算是為蘇婉兒報仇了?當年我沒有逼過她,三年後我也一樣沒有逼她,她的孩子是自己摔沒了的,與我無關!”

說完,她伸手去開車門,卻聽見哢擦一聲,門上了鎖,怎麼也打不開。

顧城捏著她的下巴,狠狠往裏麵一摔,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眼中是難掩的欲望。

“許安然,我說了,我隻相信我看到的一切,還有,你就這麼急切的想去找白以楓?”

許安然一愣,然後淒涼一笑,“就算我去找楓哥哥,那又如何?”

“你跟他到什麼地步了?他也這樣碰過你?”顧城冰冷的問道。

許安然身子一僵,眼底湧出無盡的悲哀與失望。原來在他眼中,自己是這麼低賤不堪的人嗎?

心,原來在痛到極致後,再也沒有了半分感覺。

“是啊,我跟他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他也這樣碰過我,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

“許安然,你給我閉嘴……”

許安然嘴裏吐出來的話,一字一句的擊在他的心上,莫名的嫉妒使他失去了理智,附身霸道的吻住了她的甜美……

“不要……”

顧城充耳不聞,猛地用力一扯,扯掉了她的長裙,深入了她的裙底,往裏探去。

“不要……”許安然驚恐道,雙腿不由自主緊緊合攏,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分開。”顧城冷聲命令道。

許安然死死咬住嘴唇,臉上盡是難堪。

顧城冷笑一聲,雙眼微微眯起,伸手強行掰開了她的雙腿,許安然的臉色順便變得慘白。

這樣羞辱的場麵,讓她心痛得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