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交給你了,我先換回去複命。”
雙方交談完就結束了,雙方熟悉的程度,根本不需要派紀年跟著,這個從開始就是一個局。
一路上紀年極為的謹慎,仔細記著路線。
漸漸地氣氛變了,由鳥語花香變成了陰暗潮濕。
一個透明的玻璃器皿映入眼簾,裏麵是用福爾馬林浸泡的各種內髒,濃烈的福爾馬林的味道,令紀年差點吐出來。
原來是,有一批人抬著剛處理完成的實驗體,放在玻璃器皿裏麵。
簡直是喪盡天良。
拿著實驗體人,有一個人出聲,“放在這兒吧,過會會有人來處理。”
“是。”
後來,所有的人都離開了。
房間變得寂靜,不一會傳來腳步聲。
紀年的手緊了緊,步伐越來越近,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起來吧,我的朋友。”
聲音像是四五十歲的樣子。
聽到聲音紀年有點錯愕,沒想到會這麼早會見到這個人。
索性不再裝了,一個彈跳,起身。
隻是在看到來的人的麵容的時候,紀年徹底的懵了。
二十四五的樣子,隨不及小可愛帥氣,但是看起來比小可愛更年輕一點。
這是,換皮嘛。
千年老妖精。
那個人看到紀年懵逼的樣子,爽朗的笑了起來,“小姑娘,不要害怕,也不會讓你成為這樣的。”說話是慈祥的,眼裏是無盡的瘋狂,這就是那人的孩子啊,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載體。他怎麼舍得把這麼完美的載體給解剖了呢。
紀年被他看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這就是個瘋子。
想著自己的任務,父母的仇恨,紀年強忍下來。
“這是做什麼的?”
“你的父母沒有告訴你嗎?”那人顯然的不信。
紀年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眼睛裏一片純潔。
搖了搖頭,“我的父母,早就去世了。”
似是試探,紀年緊緊的盯著那個人的反應。
“這樣啊,真是可惜了。”那個人像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
“你以後叫我X博士就好,我是你父母的故友。”
故友嘛,不見得。
身上還有肩負的任務,即便是不想待見這個人,紀年還是點點頭,“好。”
孰真孰假,隻有自己知道。
“來,你以後就跟著我。”X博士,讓紀年跟著他。
往門口走去,門外別有洞天,是紀年想錯了,邁出那扇門,進入了沒間,越往裏血腥味越嚴重。
像極了案發的第一現場。
內間裏有很多在進行實驗。
X博士讓他們停下手頭的工作,給他們介紹。
紀年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隻聽他說。
“大家聽一下,介紹一下,這是新來的,你叫什麼?”
“紀年。”紀年的名字不是什麼不能說的,有心人一查便知。
“對,紀年,以後就是我們的一員了。”
聽著X博士這麼說,紀年反心裏的不安反而散去。
她已經確信X博士留著她,是因為她還有用。
她與他們不同的估計就是自帶抗體的這一身血罷了。
其實紀年真的是想錯了,X博士想要的不隻是這麼簡單。
“博士信我?”紀年斜眼看了一眼他們,像極了叛逆的小孩子。
“你記是他的孩子,我自然是信的。”
這句話一出,紀年感覺到裏麵的人有一個有異常的表現。
她的父母是不是曾經也是參與的一員?為什麼他們單單是聽到她父母的名字就能被嚇到。
紀年無從所知,索性看得開。
“那麼……以後就多多關照了。”其他的人回報紀年打招呼。
紀年聽到有幾聲不太符合年齡的聲音,有看了看X博士。
果然,研究的人都是瘋子,在他們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著拿自己做實驗的影子。
可她記得她的父母身上並沒有實驗狀況,不,她記起來了,他父親身上的傷痕。
紀年小時候從外邊回家,正好遇到她媽媽給他爸爸擦藥,在他爸爸的後腰處有一個巴掌大的傷疤。
當時她媽媽怎麼說來著,這是他爸爸做手術留下的疤痕。
看樣子少不了這群人的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