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母啊,你們搶夠了沒啊。”我頭痛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她們,娘的,搶一時是好玩新奇。但是搶了整整一個小時就是不正常了。
“淺兒呀,你就別問了,沒看見外母在忙嗎。還不快來幫外母埃”她騰出一隻手來招我。
“漓兒,你要敢去幫她,我就和你絕交。”我們是朋友嗎?絕什麼交啊。
“我,我誰都不幫。啊,時間不早了,你們慢慢搶,漓淺先回去。”然後腳上像是安裝了風活輪一下子就出了聖宮。我應該早就該走了,‘屎黃’。嗬嗬,腦細胞啊,我對不起你們拉。
坐上馬車,我就不停的催馬夫快點。因為我好想睡覺啊,好想回到溫暖的大床上睡覺啊。
大概離王府還有好幾米的一棵大榕樹旁,我下了車,讓車夫駕車離開。為什麼?因為我看見了那個臭屁的‘富馬’站在門口‘放哨’呢。
怎麼辦,我該以什麼身份過去,蘇漓淺還是柳熙兒。他應該比較能接受柳熙兒吧,那就用柳熙兒吧。我摘下臉上的紗巾(紗巾進宮的時候拿下,出宮的時候戴上的)放到懷中。哈哈,什麼時候我有那麼多個‘麵’了,人真的是會變的啊。
“嗨,你站在這裏幹嗎,等人埃”我向他走了過去,其實我是想對他說‘喂,你站在這裏看門嗎’嘿嘿。
“不是。”他看著我,幹脆的回答。
“哦,那你在幹嗎。”不會真的是在看門吧。
“我在等你。”等我,那不也是在等人嗎。等等,他是什麼意思,是在拐著彎罵我不是人嗎。
“等我幹嗎。”我沒好氣的回答。
“你今天去哪裏了。”聲音有點寒寒的,不會是要‘冰凍’我吧。
“管你屁事啊,去管你的老婆就好了。”老婆都管不過來了,還來管我神經玻
“你是在吃醋。”他帶肯定的口氣。
“吃醋,我才不喜歡吃醋呢,酸死了。”我本來就不喜歡‘吃醋’哈哈。
“如果你不是在吃醋,你又怎麼會知道吃醋很酸呢。”這家夥什麼時候那麼,那麼,那麼個屁。
“是人都知道醋是酸的。”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
“是嗎,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今天去哪裏了。”又回到原點,怎麼說,說我去聖宮了嗎。自己找死啊。
“就是,就是去玩了。”老天我沒有說謊啊,我今天確實有在玩哦,不要來閃電埃
“去那裏玩了。”娘的,他是進入更年期了嗎。
“去,夷,我幹嗎告訴你埃你是我什麼人啊,走開我困了要去睡覺。”我繞過他。
“你先給我說清楚再去睡覺。”他一把拉住我的左手。
“啊,疼啦。”娘的,我身上也是有骨頭有肉的埃
“說。”他並沒有減輕力道,恩,還是小玄子好多了。
“喂,我說你是‘多事佬’啊,放開啦。”我掙紮著擺動手臂。
“說。”還加重力道啊,再這樣下去我的手就完了啊。
“我去,我去我去找一樣很重要的東西了拉。”我的確是去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哎。找和查意思差不多拉。
“什麼東西,拿出來給我看看。”他空著的手向我伸開,娘的,他今天是不是就跟我耗上了啊。
“我沒有,沒有找到。”我是真的還有一點點沒有查到啊,就是‘天羽宮’在哪裏。
“你在說謊。”這樣都被你發現拉。
“你快放手拉,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羅。”保命要緊埃
“哦,怎麼不客氣法啊。”我以前怎麼都沒有發現他是一個無賴啊。
“看招。”我抬起腿對他來了一個偷襲,誰知道他早已洞悉我的動作,一把就抓住我的腳。啊,‘金雞獨立’哎。好危險的動作哎。
“哎哎哎,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嘛。”他確實對我‘動手動腳’哦。
“好啊,好好說,說吧,你今天到底去幹嗎了埃”怎麼又是這個問題埃
“我,我不是說過了嘛,你先把我的腳放下來好不好啊。”我快堅持不住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