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豬八戒。”
“成妖怪了的豬,你不明白的,有什麼好玩的啊,給我打發打發時間無聊死了。”還是在舞館好啊,雖然累了點,但那種生活叫充實。
“好玩的,公主您可以去彈彈琴,繡繡花,寫寫字埃”彈琴,沒那心情;繡花,那麼娘們的東西我才不會類;至於寫字嗎,會是會,可是好久沒寫了,那就寫寫吧。
“錦兒,準備筆墨紙硯。”
“公主是要寫字嗎,好的,等一會埃”然後,她就跑到書桌邊準備,我也走了過去,等她準備好了之後。拿起毛筆,沾了墨水,卻不知要寫些什麼,該如何下手。
我是有多久沒練過毛筆字,多久沒碰過毛筆。是從爸爸媽媽離婚後,還是我和柳家的第一次戰爭後,或者是澤離開後,更或者是媽媽去世後,嗬嗬,我已經是無從曉得了。
柳家的人全都要比別人強,所以柳家的小孩從出生開始就注定了以後的命運,如果你不去反抗,那麼你的人生是你永遠都不能自己做主的。
柳家的小孩沒有快樂的童年,隻有不停的學習,從剛開始的性格--身體--樂器--舞蹈--功夫--技術--醫學,這些統統隻是基礎,一點狗屁不如的基礎。我好恨自己姓柳的。
“公主,您的‘柳’字寫的好好看哎。”錦兒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拉回。我寫了個‘柳’字嗎,低頭一看,果然。
“水王妃到。”門外侍衛的聲音穿過門的阻礙直衝進我的耳朵。水王妃,就是我和‘富馬’成婚當天馬上被封為側妃的女人嗎,就是昨天那位容夫人說的水妹妹嗎。
她來幹嗎,該不會和昨天那個‘醜八怪’一樣來對我說什麼王爺娶我是怎樣,為什麼的吧,更或者她是來炫耀自己,那麼,這喂無聊的水王妃,可惜你要白走一趟了。我握著毛筆的手一緊。
毛筆上的墨水滴了下來,弄花了‘柳’字。仿佛在告訴我,什麼都可以被‘花’去。再我放下毛筆的那一刹那,門裏伸入一雙腳,(我沒關門)我順著腳往上看去。
苗條均勻的身材,剪裁高貴大方的金色披風。看上去柔軟的黑色秀發,巴掌大的瓜子臉,能和我媲美的大眼睛,長長卷卷的睫毛像扇麵,粉淡淡的嘴唇,白的有些不健康。看來是一個病泱泱擁有古典氣質的美女啊,難怪‘富馬’會為封她為側妃而和我成婚埃可是為什麼不直接封她為正妃呢。
哎,這樣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嫁給‘富馬’真是在虧了。
“水煙兒見過王妃。”她向我拂身,見過,她見過我嗎?可能又是什麼禮數吧。
“不用客氣,坐吧。”我走到她旁邊坐下,指著一旁的凳子對她說。
“煙兒謝過王妃。煙兒本來是昨天就應該來見王妃的,可是昨天王妃您去了聖宮,所以才今天來,請不要見怪埃”她坐下。煙兒,挺斯文淑女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人如其名埃
“沒關係,你不用那麼見外,叫我漓淺就行了。”
“恩,好的,王,漓淺,我是來看看你有沒有缺什麼,要不要我幫忙的。”她的語氣沒有一點炫耀的意思。
“多謝水姑娘,漓淺沒有缺什麼。”我微笑回視,看來她不是來找茬的。
“恩,你也不要客氣,叫我煙兒就好。”笑的好溫柔埃
“好吧,煙兒。”聽上去,我們怎麼好像是認識了很久的老朋友啊。
“漓淺啊,你在住這裏有沒有哪裏不適應的埃”她溫柔的笑。
“啊。”我被她的笑震住了,直接無視了她的話。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她緊張的揮手,哪個意思埃
“我隻是在關心你,絕對不是有先入為主,向你炫耀的的意思。”哦,原來,她是誤會了啊。
“我知道,我剛才隻是沒有聽清楚,你不要誤會。”極力的安撫她。
“哦,還好,我這個人就是不知道如何說的好點,老是越解釋越亂。”她又開始用她的笑來***,迷惑我了。
“沒關係,沒關係。”我倒了杯茶給她。她雙手接過,真是個既美麗大方又溫柔禮貌的美女埃要是我是男人,一定會和‘富馬’搶。如果她是我們那的人,肯定是個影視紅星埃
“漓淺啊,你要是無聊的話就來找我聊天,不要管王爺的。”她放下杯子拉住我的手。
“好的。”看似病泱泱的她,居然是個不怕‘富馬’的女人。
其實說實在的,我倒真有幾分畏懼那個‘富馬’,那天的他真的是太‘冷’了。說不定是這樣的‘冷’隻對我一人吧。
然後我們就不知怎麼回事的拉起了家常,整整聊了一下午。到了晚飯時間,她在我的軟磨硬泡之下和我一塊吃了晚飯才離去。
哈哈,王府裏第一個願意和我真心交談,真心做姐妹,做朋友的人啊。
“公主啊,您不要太相信那個什麼水王妃。”晚上和錦兒一塊坐在床上聊天,錦兒對我說。
“為什麼?”錦兒的警覺性也太過了吧。
“因為我覺得她今天來的目的不單純。”錦兒一副,我可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表情。
“有什麼好不單純的,第一我沒錢,她不能從我這裏拿走什麼;第二我不得寵,她也不能借著我‘攀爬’。再說了,她比我得寵多了。”我的老毛病開始犯了,老愛相信他人。
“說不定她是為了公主的正王妃身份呢。”她一臉,你要相信我埃
“這。。。”錦兒的話也有道理,煙兒她是一位得寵的王妃,雖然是側的,但是她比我這個正王妃還要正,沒道理會來關心我。難道真的是因為我的正王妃身份嗎。我是不是不應該這麼相信她。
我也應該要上一次當學一次乖的,這不是我對小玄子說過的話嗎。看來我該從新整理自己了。我不應該忘了自己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