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也不要太擔心了,放心吧,他會沒事的。有可能是他臨時發生了什麼事情,來不及和我們說,所以才會留下這個錦袋,讓我們放心,天快黑了我們回去吧。”影兒說的話也有理,地上沒有打鬥過的痕跡。
說不定他真的是臨時有事去了,晚上他一定會回來的,恩,我要去做點吃的留給他。我轉身去廚房。
“小姐,小姐,你去哪裏啊,等等影兒呀。”影兒追了過來。我沒有理她,隻管自己走進廚房開始做東西。影兒就在一旁傻傻的看著我。
一會之後,東西是做好了,卻還沒有見到屎黃的影子。我把食物放在鍋裏熱著,自己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等待。
“小姐,很晚了,你先去睡吧。”影兒過來叫我。現在已經是這裏的二更了,看來他今天真的是不會回來了,他如果辦好事情一定會自己回來的,我,我不要這麼擔心了,對,他,一定會平安的。
“好吧,我這就去睡,你也快去吧。”我回頭對影兒說。
“好,小姐,恩,還是影兒扶你回去吧。”
“恩。”我點了點頭,因為此刻我的腦子已經很亂了,我不想再受緊箍咒之苦。躺在床上,強壓住心中的不安,安慰自己不要太擔心了,一切都會好的。
可是我卻不明白,屎黃什麼時候在我心中紮了根。我雖然努力的讓自己睡覺,卻依然是一夜未眠。
第二天起來照鏡子的時候我還以為舞館跑來隻熊貓呢。隨便弄了一下,就去廚房忙去,屎黃雖不見了,但日子還是要繼續過的。
老樣子,我做的東西還是大賣,賣完之後教她們跳舞,然後整理好明天要用的材料,接著梳洗睡覺。不同的是今晚屋頂有訪客。我披上風衣走到院子裏,對著屋頂:“是誰在上麵,幹嗎鬼鬼祟祟。”沒有回答。
“屎黃是你嗎?”我試探性的問。還是沒有回答,不過一會兒後屋頂上飛下一位蒙麵的黑衣人。
“喂,你這女人叫什麼叫?我隻是路過你家屋頂而已。”恩,路過,好熟的台詞。
“哦,抱歉,原來是路過的,那我認錯人了,你繼續前進吧。”我轉身打算回房。
“喂,等一下,問你一個問題,那個什麼炫熙舞館在哪啊?我都饒了好幾圈類,照道理說應該就在這附近的啊,可是我怎麼就看不到呢?”娘的,又是一白癡,你站在屋頂上能看的見的話我就跟你姓。
再說了,炫熙舞館不就在你腳下嗎。不過這人大半夜的穿成這樣,還不好好的走在大路上,非要學什麼壁虎來個飛簷走壁式,定不是什麼好人,還是小心點的好。
“看什麼看,還不快說,再不說我就殺了你。”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沒有其他感覺,就是覺得好冰啊,大哥你能不能回家睡暖了在出來啊。這句話我當然隻能在肚子裏說,因為我還不想做一隻被掐斷脖子而死的雞。
“腳下。”為了小命,炫熙啊我隻能出賣你了。
“什麼?”他抓了抓頭,好髒啊,誰知道有沒有頭皮屑,太黑了我看不見。媽的,柳熙夢,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關心這個。
“就是你腳下。”我不耐煩的又說了一次。這人的智商連我也不敢恭維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腳下什麼也沒有啊,你再耍我,我保證讓你變成兩段。”他看了看腳下,掐在我脖子上的手使了使力。
“我不是說了炫熙舞館就在你腳下嗎。“我哀鳴,明明講出來了,卻還被誤會,看來真的不能與笨蛋講太多的話。
“啊,哦,不好意思啊。”
“你的手拉。”我指指他還掐在我脖子上,舍不得拿下的手。
“哦,哦,嘻,你早點講不就好了嗎。”他放下手,我不是早就講了嗎。我真是冤啊。比竇娥還冤哎。
“好了,現在已經講了,我可以走了吧。”我想乘機溜埃也不知道他來炫熙舞館幹什麼,茗香樓的人自從那天過來威脅了一下就沒有什麼行動了,這黑衣人該不會是她們派來暗殺我的吧。
“好,你可以走了。”他嬉皮笑臉的說。
“哎,等一下。”正當我為即將逃過一劫的成功喜悅時,聲音又傳了過來。
“大蝦,你又有何貴幹啊。”我無奈的回頭。
“這裏就是那個什麼炫熙舞館,那你怎麼會在這裏,難道你是。”他指指我,又指指腳下踩著的地。
娘的,你剛才還不是很笨的嗎,怎麼一眨眼就變的那麼聰明了,真是的,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耍聰明。
“對,我就是炫熙舞館的館主,柳熙兒是也。”不承認,還能怎麼辦,讓他殺進去找影兒啊,那丫頭跑又跑不動,要是被OVER到黃泉路上又來做我的包袱,害我搶不到最佳的投胎位置怎麼辦,所以,要死還是我一個人去吧,多麼偉大的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