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得到的東西,仿佛是自己偷來的,覺得身邊的他隨時都會跑掉,所以,這段時光也是她這輩子最為愧疚和不快樂的時光,因為她偷偷的享受著原本屬於另外一個女人的美好時光。

她每天都關注著淩威集團的消息,她知道如果靳天譽恢複記憶後知道是因為自己騙他,而使得沒有及時的拯救集團,那麼他一定會恨自己的。

她很焦慮,淩威集團的形勢越來越嚴峻了,雖然自己一直讓人暗地裏幫助淩威集團,可是,淩威集團的敗落是從內部開始的,家賊難防,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這天,她得到消息,靳父已經陷入了昏迷,整個淩威集團現在就是一個空殼,已經被外部人員所控製。

她心如刀絞地看著正坐在書桌前看書的靳天譽,淚流滿麵,她知道已經到了該和他說現在的時刻了。

再美麗的貪歡也有盡頭,再美好的夢終究會醒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早晚都會如流沙一般都自己的手心裏麵流走。

人生有這段回憶她覺得已經夠好了,她不想讓他失去所有的快樂。想到這裏,她快步走到靳天譽的跟前,坐了下來。

“箏兒,怎麼了?”靳天譽轉過頭,拍了拍楊箏的頭說道。

“天譽哥哥,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可是你不要生我的氣好嗎?嗬嗬,你怎麼可能不生氣呢?你肯定會生我的氣的!”楊箏自言自語地說道。

“楊箏你在說什麼啊?什麼跟什麼啊這是?”靳天譽看著一臉嚴肅的楊箏,莫名其妙地問道。

“天譽哥哥,我是個騙子,我騙了你!”楊箏鼓起勇氣道。

“什麼意思啊箏兒?你怎麼騙我了?說來聽聽唄!”靳天譽捏了捏楊箏的臉,開玩笑道。

“天譽哥哥,我不是你的妻子,我騙了你!”楊箏緊緊地抓住他的手,一排潔白的貝齒緊緊地咬住下唇道。

“箏兒,你在說些什麼啊?”靳天譽愣了一下,迷茫地看著楊箏道,很顯然,他不知道這個丫頭腦子裏麵賣的什麼藥。

“天譽哥哥,我不是你的而妻子,你的妻子叫南溪,我一直偷偷地愛著你,在看到你昏迷後,我就假裝成了你的妻子,然後騙了你!”楊箏說到這裏淚流滿麵道。

“怎麼會呢?我不相信!”靳天譽震撼地看著楊箏,這個他醒來後第一眼看到的女人,一直以來和他相依為命的女人,竟然不是自己的妻子,她竟然在騙自己,這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天譽哥哥,是真的,你是淩威集團的總裁,現在淩威集團陷入了空前的危機,你現在必須打起精神來,救救淩威集團了!”楊箏擦幹淨了臉上的淚水,一臉堅毅地看著靳天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