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靳董事,現在不是找天譽的時候,天譽的事情我們都已經派人去找了,他可是我們集團的招牌啊,所以我們早就動用資源去找他了,現在最主要的是你趕緊去集團主持大局啊,不然的話,咱們群龍無首,這股價肯定是要下降的,現在已經將的不行了!”石董事說道。
“你們找尋天譽,有沒有下落啊!我可就這麼一個兒子啊!”靳父此刻非常的擔心靳天譽,本來就有很多勢力一直盯著他,現在竟然在大白天裏突然失蹤,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想到這裏,再想到自己的妻子,他悲從中來,發現自己正在將靳家推入萬劫不複之地,他決心以後不再跟舒心暢有過多的瓜葛了,他覺得現在最為重要的就是將集團做好,做大,等著天譽回來。
他覺得即使凶多吉少,但是,他始終相信天譽肯定會化危為安的。
想到這裏,靳父便馬上回公司召開董事會,宣布暫時在淩威集團主持大局。
外界對靳天譽的猜測越來越多,淩威集團股價大幅度下跌,危機在即。
“楊箏,我的名字叫什麼啊?我還沒有問你呢!”這天,靳天譽好奇地問道。
“你叫宋天譽!”楊箏隨口便給他改了姓氏,反正她已經打算好了,隻要他醒來,她就會自行離開。
所以,現在她不想讓他知道靳家的任何事情,隻想讓他安靜地養病的同時好好地陪著自己。
楊箏一邊幫他更換紗布,一邊認真的想著自己今天在網上看到的新聞,靳氏到處都在找靳天譽,而且因為他的失蹤,現在淩威的股價大跌。
她覺得都是因為自己的自私,但是轉念又想,現在很多勢力肯定都在找靳天譽,如果他現在回去,腦子裏麵又什麼惡都不記得,根本分不清誰是好人還是壞人,肯定會被人坑害所以還是留在自己的這裏非常安全。
楊箏這麼想著心裏邊安靜了起來。
“南溪是誰?”靳天譽突然問道。
楊箏的手一顫,手裏拿著的藥具突然就掉在了地上。
“怎麼了楊箏?你沒事兒吧?”靳天譽問道。
“沒……沒什麼?什麼南溪?你說的是哪一個南溪?”楊箏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做夢的時候,夢見一個女孩兒,長的跟你一模一樣,我問她是誰,她說她是南溪!”
呃……譽哥哥,南溪是我的小名,我的小名就是南溪,你經常喊我的小名,說我的小名兒比大名順耳。楊箏慌忙說道。
“恩,是南溪比較好聽,我以後就喊你南溪了!”靳天譽看著楊箏說道。
“恩!”楊箏低下頭將散落在地的藥具都撿起來,心裏有些發疼,原來即使他沒有記憶了他也不會忘掉南溪,這是多麼可笑的事情,自己還指望著有一天自己能夠替代南溪在他心裏的位置。
想到這裏,她不再奢望過多了,隻希望能夠守著他,直到他的記憶恢複了,她就會默默地現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