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譽哥哥,你別難過了,是我自己願意的,我從小就喜歡你,你不記得我了嗎?你和靳伯伯來找爺爺,我從樹上掉下來是你接著我的!從那個時候,我就決定以後嫁給你了,可是,等我找到你的時候,可是你卻早就已經愛上了別人了!那天晚上真的是我自願的,你不要自責了!”楊箏淚流滿麵地訴說著自己對靳天譽的情愫,靳天譽卻難以原諒自己。
“楊箏,對不起,我真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我要回去靜一靜!”靳天譽逃也似的離開了,楊箏看著他的背影,心裏如刀割一般的難受。
是的,她做了連自己都看不起的女人,她難過極了,為什麼?為什麼讓自己那麼早遇到他,可是,在合適的時間裏,又遇不到他?
“為什麼?為什麼?”楊箏失聲痛哭起來。
“南溪,我這是做了些什麼事情啊?我真的是個混蛋!混蛋!”靳天譽失魂落魄地開著車子,那夜那滿夜的歡騰從腦海裏麵仿佛過電影般湧來,本來是南溪的臉,楊箏卻出現在麵前對他幽幽地說著:“那是我,我是楊箏,和你滾床單的不是南溪,是楊箏,是楊箏!是楊箏!”
楊箏的聲音如鬼魅般纏繞在他的頭上,他立即覺得頭痛欲裂看不清方向,車子一下子衝出了護欄,撞了過去,整個車子都飛了,靳天譽瞬間失去了知覺。
楊箏在靳天譽走後,還是很擔心他,於是開著車子從後麵緊緊地跟著,在看到他出車禍後,立即停下了車子,跳了出來。
她哭喊著從車底將血肉模糊的靳天譽拉了出來,和圍觀幾個人一起將靳天譽抬到了自己的車子上。
“天譽哥哥,你可要挺住啊!”楊箏萬分的後悔自己不該告訴他這些事情,可是現在說什麼都來不及了。
靳天譽被送到了搶救室。
靳天譽的車子撞的嚴重變形,電視上不時的滾動著這條新聞,而靳母也隻正在打牌的時候,那家裏有電視,在她聽到車牌號的時候,心裏還在想著,這個車牌號怎麼這麼熟悉啊!
“不是吧?阿譽!”
“是阿譽!怎麼辦啊?是阿譽!”靳母著急地離開了牌桌,就給靳父打電話,讓他打探靳天譽正在什麼醫院住院。
可是靳父的手機怎麼打都打不通。
靳父的手機接不通,靳母讓司機開車回靳宅,一進門她就看到傭人們一副非常驚訝的表情,接著便聽到了此起彼伏的女人的聲音。
“什麼聲音?這是什麼聲音劉嫂?老爺呢?”靳母奇怪地問道。
“這……”劉嫂他們支支吾吾。
“怎麼回事?讓你們說你們就趕緊說!”靳母盛怒道。
“在那裏麵呢!”
傭人們沒辦法隻好指了指舒心暢的房間道。
“什麼?怎麼會在她的房間?”靳母此刻的心懸到了極點,三步並作兩步地走了上去,猛地推開了們,就發現了床上那兩個正處於苟合的男女。
“人們兩個竟然……”
“你們兩個竟然如此……”
“你們兩個沒有良心的……”
靳母實在是太過於震撼眼前的景象了,她氣的渾身顫抖,舒心暢和靳父也非常的震驚,慌忙就拉著自己的被子往身上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