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四、作善蒼天降福祥(2 / 2)

大家聽了,都哈哈大笑。

“好像你看到似的,”樊婷說,“說得有鼻子、有眼睛。”

這時,夏宇問道:“爸爸,我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麼那個航天人的那個東西有半斤重呢?”

夏天“嗬嗬”笑著,樊婷說:“你爸爸當時在場,帶了一把秤,幫著稱的吧!”

“騙人!”夏宇說,“那東西跟身體長在一起,不可能單獨稱出來的。”

“別搗亂,我還有下文。”夏天又說:“這位宇航員上到天上心情很好,任務也完成得很好。成功著陸後,蘇聯人就開始從理論上研究他拉的那泡尿的功效,並得到了正麵的肯定。不說別的,就說對人的精神、意念方麵也有暗示作用。俄羅斯人也比較迷信,所以從那以後,每一個上天的宇航員在上天前的一刹那,都一定會掏出自己的小弟弟來一邊看著一邊撒一泡尿留在發射台上。這點與中國的孫悟空當年翻了十萬八千裏的跟鬥撒了一泡尿留在如來佛祖的五個手指上有異曲同工之妙。然而,宇航員撒尿是有點擔心自己回不來,用中國話說,這叫:‘留下清泉在人間。’久而久之,約定俗成,上天的人在發射前如果不撒下一泡尿,那就不正常的了,也可能意味著不能安全回來。你說,把拉尿抬到這樣的高度,試問:這堆尿誰敢不撒?”

樊婷聽完後覺得有點道理,但還是不放心地說:“你這是自己想象的,還是看了什麼書?”

夏天反問道:“你說呢?”

“我看有點玄。”樊婷說。

夏宇說:“我看也是。”

夏天笑著沒有回答。

一家人就這樣在西麗湖玩到兩點鍾,才開車回了家。

這年春節,夏天一家在心態輕鬆之下,在不少公園裏留下了一家人踏青的足跡:有當年來到深圳後,處於逆境時經常漫步的荔枝公園;有剛來深圳過第一個年時,與解豐、吳平幾家一起逛過的東湖公園,回憶當年的豆花村,已經麵目全非,隻是山頂上建設深圳水庫時,***、董必武等人的題詞、題字,還曆曆在目。

後來,他們又來到仙湖,再一次到了***的手植樹下留念、勵誌。夏天想:在複雜迷離的清收工作中,自己每年都到這裏勵誌,以堅定自己的信念。幾年來,我的意誌與毅力夠堅定的了,從某種意義上講,真有點小平風骨,青鬆品格。也是蒼天佑我,幾年間無論情事多麼危急,都能趟過去。這不能不說是自己忠直為人的結果。從這點看,我處在變革的社會洪流中,還是站穩了腳跟的。

想到這些,夏天心中抒發著陣陣快意。

正是:

莫說功成萬骨枯,普羅立萬也成書;

跌宕飄搖風雨後,花市撥起算盤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