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二、馮老刀易木子聯袂吃請(3 / 3)

大家喝了茶,便準備上菜了。

這時,夏天問坐在旁邊的易木子:“易處長,你的老家也是jx嗎?”

易木子說:“jx贛州。”

夏天說:“說起來,我們還是老鄉,我的曾祖是jx安遠大坪。”

“啊?”易木子看著夏天。

夏天說:“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我們jx贛南人士一般比較硬,不太會拐彎;但是說開了也比較講義氣。鬧紅軍的時候,我們老家的人都是些碰到國民黨槍斃都敢頂上去的硬漢子。”

易木子問道:“那你怎麼又到了gd了呢?”

夏天解釋說:“噢,我的爺爺當年逃荒,12歲來到jx、gd交界的山裏,變為gd人。我家現在每年都要回一趟jx。你去年回老家了嗎?”

“沒有,”易木子說:“行裏一大堆事情,沒有時間。”

這時,馮老刀問:“你們兩個嘀嘀咕咕什麼呢?”

還沒有等到兩人回答,王顯耀說:“我們不要隻說不練,來點實的。”王顯耀拿著菜單看了看後說:“今天就是龍蝦、象撥蚌,這個什麼比目魚?多寶魚?就數gd名堂多。”

夏天說:“這個什麼魚,有點意思,不但好吃,還有意義。”

馮老刀問道:“有什麼意義?”

夏天笑著說:“我第一在深圳過黨日,是在南澳過的,我的老總就點了這款菜,吃飯的時候,他問我:‘老夏,你看這魚怎麼樣?’我不知就裏,說:‘好哇!’他用筷子指著它的眼睛,笑著說:‘你看,連死了都要眼睛向上。’大家看,是不是這樣?”

易木子也笑了,說:“我看,夏天的名堂不少哇!”

大家拿起筷子,開始喝酒吃飯。

不一會,酒樓的老板汪溜出現在房門口,夏天站起來,迎接他進來,向馮老刀和易木子作了介紹,汪溜寒暄幾句之後,恰到好處地倒了一杯茅台酒,與馮老刀、易木子敬起酒來。

後來,王顯耀以“老鄉敬老鄉、部下敬上級、專業對專業、同事互敬”等名目喝起酒來,每人少說也喝了七、八杯。

到了後來,夏天對易木子說:“我沒有主動沾上你這個老鄉的光,是我的不對,我應該罰酒三杯。”說完就要喝酒。

這時,易木子已經進入了狀態,說:“我也沒有掌握老鄉的信息,也應該罰。”說完站起來,一杯對一杯,完全不讓夏天多喝。

就這樣,夏天與易木子一杯對一杯,一來二去,兩人的肚子裏又增加了三杯五糧液。夏天看那易木子,已經達到了一紅二粗的效果:滿臉通紅,粗粗的脖子,正在一陣緊過一陣地喘著粗氣。——估計是醉了。但他看到服務櫃上邊放著的紅酒,不知是起了貪心,還是以為紅酒能解酒,隻見他把手一揮,叫來服務小姐如此這般地說了幾句,服務小姐便拿了一個大玻璃杯,盛滿紅酒,端到易木子麵前,易木子旋即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夏天為了不重蹈易木子的覆轍,馬上將桌上的湯盛在自己碗裏,隨即喝了下去,中和肚子裏的酒精濃度。

也許正是因為烈性的五糧液、茅台與紅酒混在一起喝而加劇了醉意,不一會兒,易木子已經不能在凳子上坐了。夏天扶著他坐在沙發上,讓他自個兒調息。而馮老刀、王顯耀他們還在喝著。

過了一會兒,馮老刀像是喝醉了,說出一句話來:“你們下麵對我們意見很大,我們自己也很難受。就是古行長也是如坐針氈的日子不好過。”

王顯耀也顯得有點口吃地說:“理解萬歲。就是要理解。來,為我們的深層次理解再幹一杯!”

夏天看著馮老刀,好像有點重影。但他還是很清醒地在心裏點評說:“平時假模樣,一醉交真心。”

正是:

莫道杜康似水清,伐性之媒最癡情;

藥醫假病酒解愁,醉意迷朦好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