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小可除了要求,男性配偶這方麵的時候,還能想起自己是姑娘的嗎……
見著對麵耳朵豎著,和慕容紙鳶有得一拚的虎耳娘,李雲暗自苦笑。
他這是做了什麼孽啊,遇到的各個都是活祖宗!
“哎好了好了!真是服了你了!諾,慕容紙鳶都是省著,每天早中晚各來三串的禦用!”說著李雲掏出了串兒七彩糖葫蘆。
說句實在話,可別覺得這七彩糖葫蘆掉價了。
糖衣包著的果子雖不是萬年,百年還是有了的。
外麵那層糖衣,可是最高可達到淵級頂峰的,一種良性被叫做“蜜蜂”的魔獸,專供蜂王的蜂王漿來裹的。
見到李雲拿出來串兒糖葫蘆,琥小可雙眼就是一瞪:“你把我當小孩兒了?”
說著便一把將其奪了過去,熟練的撥開外麵兒一層透明包裝,一口吃了兩兒,在嘴裏打轉轉。
慕容紙鳶式吃法。
李雲聳了聳肩,口嫌體正直天天見,不怪了。
隻要琥小可不惦記著,哪天將他給嫩死,那他都能接受……
“對了!”想到了什麼的李雲,在手中戒指上一抹。
一瓶在定位賽裏用過的,那易容的乳白色液體,便出現在了手中。
“我換張臉,懶得在起什麼波折!”一邊說著,李雲一邊將內裏液體倒到了手心上。
剛才車夫可都是看了他好幾眼,顯然是將他給認出來了。
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都不搭上一句話。
這裏麵兒拉車的話可多著喃。
不敢搭話一是出於身份,二多半是因為孔俊豪的事。
傳得他幾乎與暴君無異。
那天他的表現是有些嚇人就是了,空中三百六十五上下連擊啊!
朱麟貴那家夥在定位賽裏,屠了半數人有些誇張,四分之一是不差。
傳出來的名聲,也沒他李雲這麼敞亮。
因為他砍人的時候,是笑著砍的,還說了句兄弟走好。
瞧瞧,什麼叫語言的藝術!
他李雲雖說也在笑,可要知道他從後麵兒,連著笑了不下十分鍾。
你試著對人笑笑十分鍾,內裏再陽光都得變味兒了。
不是傻叉就是腦癱……
結合李雲所為,他當時就是個神經病加心理變態!
看著李雲雙手搓了搓,掌心上的乳白色液體,然後放自己臉上揉捏著。
沒兩下子那張臉,就變成了自己想一拳打上去的李大白。
看得琥小可,轉溜著的糖葫蘆都停了下來。
這……這……這玩意兒好有意思哎!
咳咳,姑娘,我說你是不是弄錯了啥重點了?
要是換成個一般的姑娘,怕是上去就是一巴掌。
這欺騙她感情的魂淡啊!
不過沒兩眼琥小可又失去了興趣,因為這玩意兒,不是個好姐們兒該用的東西。
正當她繼續轉溜嘴中糖葫蘆的時候,卻感受著李雲盯著自己不眨眼了!
“甘麻!”嘴中含著兩個小球球,讓琥小可吐字有些不清晰。
不過話語中的沒好氣,李雲是聽出來了。
沒了分散她心思的東西,當下所有注意力,琥小可都放在了李雲臉上。
看著這張臉琥小可心底,也總感覺一陣古怪。
騙了她感情,還是初戀的魂淡啊!
瞧著倉鼠似的琥小可,李雲感覺有些意思,也就這姑娘被見過沒兩回的人見著,完全不在意了。
琉璃可不會這樣玩兒。
搗鼓出這法子的慕容紙鳶,他更是別想能看見。
見到琥小可臉上變得濃厚的不賴煩,李雲連忙道:“要不你也擦點兒?你頂著這張臉過去,絕對惹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