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滿含挑釁。
司睦深皺眉：“娜娜，傷害別人的事情是壞孩子才做的，娜娜這麼漂亮可愛的小天使，不要學這種事情。”
“你別跟我女兒說話！”
娜娜一臉懵懂：“爸爸是壞孩子嗎？”
她看向霈明煦，問的是這個爸爸是壞孩子嗎。
“他不是壞孩子，他剛才在開玩笑。”司睦深說完，看向霈明煦的時候目光銳利：“孩子還小，你該做的是保護好她，別把大人那些不堪的東西交給她，讓她快樂的成長。”
“我怎麼帶孩子不用你教。”霈明煦心底覺得司睦深說的是對的，但是他麵上半點不退讓。
林茵揉了揉眉心：“我們去看汪麗華。”
兩人間劍拔弩張的氣氛這才消失。
準確的說，霈明煦劍拔弩張，司睦深看起來很閑適，好像他有什麼底氣篤定了霈明煦不能把他怎麼著。
霈明煦抱著娜娜，想起汪麗華是被關到了地下室，又吧娜娜放下：“爸爸有事情要處理，娜娜去畫一張全家福送給媽媽好不好？”
這次是不準備讓林茵帶走娜娜？
也正常，看見司睦深把小姑娘哄得團團轉，他哪裏敢讓林茵把女兒帶走。
司睦深淡漠的掃了霈明煦一眼，這人是不是學他跟娜娜說話的語氣？
娜娜看了林茵一眼，冷冷的轉頭：“哼！”
林茵：“……”這是多討厭她啊。
她學著司睦深哄孩子的語氣：“媽媽好想要娜娜畫的全家福，娜娜這麼漂亮可愛的小天使，就送媽媽一張好不好？”
娜娜撅著小嘴，眼睛裏淚汪汪的：“你才不想要。”
“媽媽真的好想要，娜娜要是不送給媽媽，媽媽會好傷心的，會傷心的飯也吃不下，睡覺也睡不好，做夢都是娜娜不喜歡媽媽的噩夢。”
“你騙人，你都要掐死我。”小姑娘的眼淚吧嗒就落下來了。
霈明煦眼底劃過陰寒，司睦深眸色也深了幾分。
林茵心口一揪，她知道原主對這個孩子不好，但不知道壞到了這樣的程度。
“媽媽錯了，媽媽哪隻手掐的娜娜，娜娜咬它，叫它不聽話，看它還敢不敢對娜娜不好！”
林茵把自己的手伸了過去。
還不到三歲的小姑娘被這話說蒙了：“是媽媽的手自己要掐我的嗎？”
“對，它不聽話！”
小姑娘驚訝的瞪大眼睛，抬著自己的小短手好一陣擺弄，似乎在試自己的手會不會不聽話。
然後她就驚訝的跟林茵道：“我的手不會不聽話。”
“娜娜好厲害，你的手都不敢不聽你的！”林茵配合著小姑娘趕緊誇讚。
小姑娘別過頭，傲嬌的哼了一聲。
“那娜娜原諒媽媽的手了沒，沒原諒的話娜娜就咬它。”
娜娜張了張嘴，最後又別開頭：“哼！”
她是漂亮可愛的小天使，才不會傷害別人。
哎呀這個哼哼怪，林茵忍俊不禁：“那娜娜願意給媽媽畫全家福了嗎？”
“既然你那麼想要，我就勉為其難畫給你吧。”
林茵快熱淚盈眶了，小姑娘終於肯原諒她了。
這麼可愛的小姑娘，外人見了都喜歡的不行，原主竟然還掐娜娜，這可是她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