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晚上老嶽父就拉著他喝酒,好多話跟他聊。
林茵跟皓皓本來還看電視來著,直到兩人都困了那兩男人還在聊天,嶽父跟女婿說的無非是好對他女兒好啊,問問女婿的職業規劃,工作順不順利啊,以及自己的商業版圖什麼的。
能說好半天。
林茵還蠻高興他們兩相處這麼愉快的,也沒自己什麼事兒就上樓去洗澡休息了。
司睦深見林茵都回屋去睡了開始著急了,於是他就裝暈……
“睦深,睦深,我跟你說話呢。”
司睦深有氣無力的抬手:“好!”
“好什麼好?我說我家妞妞很在乎你,你得好好對她,敢讓她流一滴淚我抽死你,聽見沒?”
司睦深抬頭,眼裏滿是迷迷糊糊的醉意:“沒問題,爸抽我,我不還手。”
林奎:“……”
“這就醉了?你以前酒量有這麼差?”
“醉了醉了,我得回去睡了。”
他起身,林奎見他腳步飄來飄去的很是擔憂:“你能自己走嗎?”
“這點路沒問題。”說完他還指了指桌子:“放著,我明天收拾。”
“你不說我也放著讓你收拾。”林奎瞪他。
司睦深像是沒有聽見,摸著欄杆上樓去。
但他推開門卻發現林茵還沒有睡,她抱著電腦看楊麗麗發過來的文件。
“嗯?醉成這樣?”林茵其實比較詫異他為什麼進了自己屋,不過已經去攙扶了:“我上樓的時候你好像還好好的啊。”
“我那會兒強大著精神,其實很暈了。”
“你這是走錯屋了?哎呀,還沒問爸給你安排的哪間房。”
她說著要去問,司睦深把她拽了回來:“我們結婚了,你要是讓爸知道我們分開睡,得叫爸怎麼看我?指不定以為我把那女人做的事情怪到你頭上,不僅傷了他的心,還會大晚上把我趕出去。”
這……有道理。左右他帶的行禮還放在她這屋,沒睡就是等著他來拿來著。
“那好吧,你能自己洗漱嗎?”
司睦深表示沒有問題。
林茵就回床上去躺著了。
他很快洗漱完,出來的時候看見她在筆記本上敲敲打打的:“還不睡?”
“交代麗麗一些事情,很快就睡了。”
司睦深以為她也在緊張,他盡量讓自己自然些,結果躺床上湊過去一看,居然真的在說公事。
軟飯男忽然就有點埋怨。
他刻意靠了過去,環著林茵的腰:“都在床上了怎麼還有那麼多工作?”
“這些事情得交代麗麗,否則我之前的安排就沒有意義了。”
司睦深腦袋放她肩上,窩在她頸窩:“嚴伸緣?”
“嗯,我給他留了很大的退路,可惜他讓我失望了。”
嚴伸緣是把貪墨的事情交代了,可是他在公司埋下的人手卻沒有說。
她留在辦公室的錄音筆,這不就有人開始動她辦公室監控了麼。
“那你要說多久?”
“說完了,這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