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吳部長那兒受了氣,呂紅紅想現在就衝出去找孫嫂子問清楚。
莫名其妙的跟她妹妹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做什麼,關孫嫂子屁事啊管好自己的事情。
見她突然起身,呂青青趕緊拉住她:“姐,你可不能去找孫阿姨吵架,她本來就對你有意見,你要是去找她,她不會給你好臉色的。而且,她跟林茵走的那麼近,林茵肯定會幫她欺負你。”
她哪裏能讓呂紅紅去找那女人理論。
姐姐自己理解錯了她的意思,當麵對質的話別人還以為她在中間難弄是非。
呂青青道:“算了,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忍忍就過去了。我不會一直住在這裏,可是姐你跟孫阿姨是一輩子的鄰居啊。”
呂紅紅想起突然朝她發脾氣的吳軍,想了想還是忍了。要是真吵起來了,回頭那男人還不是又來罵她。
雖然忍了,但是呂紅紅心裏卻有些記恨孫嫂子。
——
林茵和孫嫂子是去鎮上買食材和佐料了,林茵禿然想吃火鍋,兩位軍人家屬一拍即合,午飯隨便弄了點,吃完兩人就跑鎮上去了。
下午五點過天色就暗了,等兩人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全黑了。
早上走的時候兩男人都還好好的,晚上回來兩人耳朵上都被凍傷了。
“怎麼一天就給凍成了這樣,早知道該讓你戴個帽子的。”
林茵瞧見男人紅腫滲血的耳朵給她心疼壞了,她伸出軟乎乎暖呼呼的小手憐愛的捂著司睦深兩隻耳朵:
“家裏好像還沒有帽子,哎呀真是,你也不給我打個電話,不然今天我跟孫嫂子去著鎮上的時候順便給你買一頂。”
她那小表情,真是恨不得被凍傷的是自己的耳朵。
孫部長狠狠一噎,不就是凍傷嗎,這點傷對部隊的老爺們兒來說算啥?
他真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心疼自家爺們的姑娘!
“弟妹,瞧你大驚小怪的,咱可是保家衛國的人,一點凍傷根本都算不得傷。”孫部長語氣平靜,心底卻有點酸溜溜的。
他摸了摸自己也被凍傷的耳朵,朝孫嫂子看去,可自家媳婦兒居然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孫嫂子笑著跟林茵道:“老孫這裏有帽子,你拿去給司執行長戴就是。”
孫部長:“……”那我呢?
“那怎麼行,老孫的帽子給我了,那明天老孫戴什麼?”司睦深抓住林茵握著自己耳朵的手,麵帶著清淺的笑意,一副儒雅君子的風光霽月模樣。
這麼俊美的後生晚輩,孫嫂子瞧的心花怒放:“我家老孫皮糙肉厚的戴啥帽子。”
說著孫嫂子就去屋裏把帽子翻出來了,是那種帶著兩個大耳朵的很老式的皮草帽子:“這還是九年前我跟老孫談對象的時候他送的彩禮,打的狐皮做的,可暖和了。就是樣式醜了點,你別嫌棄。”
那些年還沒有保護野生動物的規定,能獵到野生動物是一項榮譽的事情。
這玩意兒狡猾的很,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獵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