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睦深波瀾不驚的掃錢大明一眼:“申城武警對局長司睦深,記住這個名字,他會將你一家繩之以法。”
說完就沒多看錢大明一眼,護著林茵他們離開了。
錢大明愣在當場,這會眼底的懵逼多於剛才的驚恐;“那……那男人是誰?”
押送他的警員不是很想搭理,但是說起自家局長又忍不住驕傲:“不跟說了嗎,申城武警隊局長,司睦深。”
“司……他……他是警隊的?!”
“走!”警員凶巴巴的催促。
“不是,那人怎麼可能是警隊的,那是個瘋子啊!警官,我要舉報,那個司睦深,他之前威脅恐嚇我!”
沒人搭理他。
“你是怎麼問他的,我怎麼感覺他看見你很害怕?”警局門口,林茵好奇的望著司睦深。
“他自己膽子小罷了,我連半點都沒有傷到他,不信你問叔叔。”
“嗯……嗯,應該是沒有動手。不對,是沒有動手,那人渣從車廂出來的時候好好的。”
林奎回憶當時的情況,本來他也以為錢大明被揍了,司局長問話的聲音聽起來狠辣的很。
不過錢大明最後是完好無損的從車廂出來的,就是精神狀態看起來有點差,好像經曆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
他當時擔心司局長被這個混蛋糾纏,還特意檢查了錢大明的身體,一點傷都沒有。
“車……車廂?”林茵更加疑惑了,不是在警局詢問的嗎?
“回家好好休息。”司睦深含笑開口。
林茵噎住,忽然發現自己對哥哥的了解可能不夠全麵。
——
林茵這些天暫時在家休息,說是休息其實也不是什麼都不管的玩兒,之前重心放在地皮上,廠裏的單子她一直沒怎麼過問,這會兒正好看看。
汪老頭和班上同學都來看望過她,估計都以為她被嚇傻了,結果她忙得很,清點完廠裏的生意算好手裏有多少流動資金,她心裏已經開始預謀下一次競標土地的事情,一點空閑都沒有。
“真是不知道你這樣到底好還是不好。”汪老頭無語的說道。
林茵笑著給他端上茶:“西湖龍井,今年的新茶。”
“我喜歡和鐵觀音。”話是這麼說,汪老頭聞著茶香氣還是愉悅的眯起了眼睛。
他的日子過的清貧,已經很久沒有喝過這麼好的茶了。
“我打聽過,錢大明的父親被調查了,現在已經被停職。這種處分看起來無關緊要,但以後想要晉升幾乎不可能,就算能複職辦事也得小心翼翼,他們不會對你造成危害。”
畢竟引起了上頭的注意,行差踏錯可能就是萬劫不複永無翻身的可能,對方不敢報複林茵。
林茵從汪老頭這話裏頭聽出別的意思:“您……是希望我回去上學吧?”
果然是商人,挺敏銳。
“本來擔心你受到驚嚇,想讓你緩緩,既然沒事就回去上學,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這會兒耽誤不得。”
林茵沒答應:“不去,課程我跟上了,等我處理完手頭的事情會回去的,不會影響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