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找人問了路才知道醫院的位置,她將司睦深送過去,交代了一下傷員信息,醫院得知這位是申城市因公受的武警隊局長,趕緊安排了床位。
“幸好司局長傷口處理的及時,雖然子彈沒有傷到動脈,但如果留著不取出來擠壓倒腿部神經久了可能會導致癱瘓。”
醫生萬分慶幸的說道。
林茵聞言鬆了口氣:“那就好,所以司局長的傷勢沒有大概對嗎?”
“也不是沒有大礙,還是需要好好休養的,否則傷口感染會比處理新傷更麻煩。”醫生問:“傷患的傷口是你處理的嗎?”
“胸膛的傷是我處理的,腿上的槍傷是司局長自己取的子彈。”林茵有點慚愧:“我隻會應急處理。”
醫生聞言震驚極了:“患者自己切開傷口取出子彈,又自己縫合?”
這得多疼啊,不愧是軍人!
司睦深胸前的刀傷也需要縫兩針,林茵把住院手續辦好,趕緊去給家裏打了個電話。
劉桂芬聽見林茵的聲音差點哭了,說是有事出去結果這麼久沒回來,她這兩天來一個覺都沒有睡過!
打完電話她坐在手術室外麵等著縫合傷口的司睦深,結果坐下靠在椅背上不到三十秒就張著個嘴巴睡著了,睡相十分差。
司睦深坐在輪椅上被醫護人員推出來就看見她這難看的睡姿。
他輕輕笑了笑,請醫護人員為她安排了一個床位。
林茵睡得很死,被人抬起來都沒有醒。
她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頭暈目眩,看著外麵昏黃的天空頗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茫然,且腹中饑餓難耐。
“醒了?我讓人給你送飯菜過來。”
在她還迷茫的時候,司睦深的聲音響起。林茵這才回神,揉了揉眼睛:“對了,我送你到醫院了。”
她軟綿綿的爬了起來:“我睡了多久?”
“二十個小時。”這會兒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司睦深按了床頭的鈴鐺,有個漂亮的女護士踩著短高跟走了進來,臉上還稍稍點了妝容。
說話很溫和,臉上的笑意很燦爛:“這個點廚房應該在準備食物,你們稍等,我去看看。”
說完她就走了,林茵道了謝,目送護士離開才朝司睦深過去:“藥換過了嗎?”
“這種氣候換藥不必那麼頻繁。”
“我瞧見這裏好像沒有男護士,你的傷勢還是我來照顧吧。”
司睦深沒有說話,意思就是默認了,畢竟這醫院確實沒有男護士。
很快護士給把吃的給林茵拿了過來,醫院特別關照的營養餐,夥食不錯。
正吃著這會兒有幾位穿著製服的男同誌臉上帶著激動的笑意風塵仆仆的走了進來:“司局長,人逮住了!”
司睦深看過去,對方眼裏寫滿了激動:“您猜我們在哪兒把人逮住的?”
司睦深哪裏有心情猜,問道:“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