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莫雲天卻偏偏不讓她如願。
他不但不讓她出門,還時不時給她一頓暴打以及精神上的折磨,寧畫秋向家人求救無果後,選擇了自殺。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陳斯音看著新聞報紙上報道了寧畫秋的死訊時,驚得險些噎住了自己。
死亡,其實一直都有發生。隻是陳斯音一時之間還不是特別懵接受寧畫秋死了的事實。
而且,她還是自殺而亡的。
明明一個月前,她還對她充滿了恨意,甚至不惜得罪傅之清,綁架了她。可轉眼間,她卻香消玉殞了。
陳斯音忽然吃不下去了。她放下筷子,起身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呆呆的看著天花板,腦子裏卻是在回想著寧畫秋死亡的事情。
都說世事無常,如今她也算是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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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傅之清下班回來的時候,發現別墅裏漆黑一片,隻有餐桌上點著幾根蠟燭,桌上還擺放著精致的佳肴,旁邊還放著一瓶陳家釀。
而陳斯音就站在餐桌前。
看見他,她對他甜甜的笑著:“你回來啦,快來嚐嚐我親手做的飯菜。”
“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傅之清一邊問,一邊換下了皮鞋,脫下西裝外套,走過去,摟著她的腰。
陳斯音搖搖頭,將他按到椅子上坐下,兩人一邊吃著燭光晚餐,一邊聊著天。
忽然,陳斯音放下了刀叉,輕聲說道:“之清,我們結婚吧。”
燭光映照下,陳斯音的麵容有些模糊,她低頭,麵容柔和,平添了幾分朦朧美。
傅之清一下子就愣住了。
陳斯音又說:“今天,我看了新聞,寧畫秋死了。”
“我挺詫異的,我忽然覺得生命真的太脆弱了。前一秒還過著所有人都羨慕的風光日子,下一秒卻又成了所有人都惋惜的存在。”
“所以,我也想了很多,我知道你對我的占有欲、保護欲是因為愛我,憐惜我,我也明白你的霸道是在乎我。我也愛你,所以……”
陳斯音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戒指盒,打開盒子,一枚精致的鑽戒就靜靜地躺在裏麵,在燭光下,燁燁生輝。
她拿著戒指盒,略有些緊張地走到已經呆若木雞的傅之清的跟前,蹲下身子,輕輕地問:“你可不可以娶我?”
他這是……被求婚了嗎?
傅之清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隻是巨大的狂喜在心間炸開,他興奮地語無倫次:“娶娶……嫁……嫁……”
看著他這樣,陳斯音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那你還不快給我戴上戒指。”
傅之清如同小雞啄米一般點著頭,將戒指拿出來,往陳斯音的中指上套。許是因為情緒過於激動,雙手顫抖,套了好幾次,才將戒指套到她的手指上。
“以後,你就是我的老婆了。”
傅之清生怕陳斯音會反悔,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律師,讓他準備草擬合同,將自己名下所有財產全部轉移到陳斯音的名下。
如此一來,她也就不好意思反悔了?
陳斯音哭笑不得。
這一夜,兩人喝了許多酒。許是環境使然,許是愛意使然,自然而然的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全都發生了。
情欲上頭時,陳斯音還在他耳邊低低說了一句:“我是你的,一直都是。”